31 July 2008

都走了

昨天趁早回新山,再次婉拒了大头钧、小美他们的邀请。到了City SQ,小生找到了大伯,一起吃了个午餐,老样子,就聊些时事、一些新山的往事。新山的过去是一个绚丽的故事,等着谁来编排。

到医院,阿嬷已经可以张开眼睛看人了。阿嬷那双朦胧的眼,覆盖着一层淡淡的液体,不知道是不是泪。阿嬷没力气说话了,静静地躺着,左脚还不时跳动。小生觉得阿嬷的呼吸很急促,整个胸腔时大时小,医生说已经退烧了。

小生坐在阿嬷床边不到半小时,就央大伯载自己回家,因为晚上要出席陈老师的追思会。其实小生心理矛盾,遇上生老病死的问题,人总会迷信起来。小生不敢开口问,是否阿嬷身体不适,自己不适合到别人的丧礼去。可小生最后还是去了。

小嘉欣第一次约小生,小生再怎么心情不好也不会爽约,硬着头皮到不熟悉的五福城去。路上车子很多,滞留的浪一般,澎湃却缓得心烦。比预计时间要晚了十分钟。接了她,随便在皇后找了东西填肚子,就在高一义卖的那条街。当年的故事还清晰在眼前,那一年,也是彩莹去世的那年。时隔四年,小生又在前往绵裕亭的路上。

追思会上人很多,因为陈老师,大家都来了,各届的、各团的团员还有团友。小生不喜欢这样子的聚会,感觉很奇怪。人太多了小生还有kayu他们站在一旁,看不见陈老师最后的舞台,看不见致悼词的小曼,看不见晓君姐、丽蓉姐歌唱的表情,看不见老师的遗容。

小生和老师有缘,因为老师,小生得到了一些机会,更因为老师,小生人生不一样了。

老师的死不见得是坏事,他大可不必受苦了,毕竟癌症是消磨人意志的东西。只不过,老师再也没有机会写出《星夜行程》、《刻背》之类的辉煌之作了。新山少了一个音乐人。

不知道,总觉得新山华社需要一位伟人,陈老师顺理成章地成为伟人。成为伟人的首要条件便是死,所以,老师的死是重于泰山的。老师的逝去,留下来的是一个重新被诠释的精神,伟人化、神格化的精神。有了这个精神,新山华社或者是新山音乐界才得以凝聚团结,这都是老师生前办不到的。

陈老师是一个充满热情,有理想的艺术家,小生宁愿他不是伟人。小生宁愿有人愿意研究老师作曲的风格、内涵以及艺术性。老师是艺术家,为何要推至伟人?老师的作品为什么好?有何突破?艺术价值何在?没有人理,大家只说老师改变了自己,但自己有何改变不得而知。老师是艺术家,他的作品如何改变别人,这才是重点。老师不是伟人。

老师的死凝聚了大家,希望这是长远的事。新山将会有一座民间私人筹办的音乐厅,那将是几代人用血泪堆出来的艺术碉堡。小生期待。希望伟人与艺术家是不相悖的身份。

昨天眼泪始终没有滑落,虽然《花踪》和《流放是一种殇》都很煽情,小生认为没有落泪的必要。仪式结束,希望如小曼所说的一样,这个追思会是以老师喜欢的音乐会形式进行,希望老师在天之灵能够安息。也希望,这是一种潇洒,正如卫老师所说那样。卫老师,加油,小生很敬仰老师您。

送了小嘉欣回家,小生一个人默默驾着车回家,还走错了几次路。家人都睡了,打了部落也去睡了。睡梦中被老妈叫醒,说阿嬷过世了。

30 July 2008

小生是破坏环境达人

昨晚小生算是大失常态了。

和蜜瓜们一起跑到JP闲荡后,应召来到SRC大战篮球。这届的朱尼尔还蛮多爱打篮球的。于是,小生决定要向各GL索取会踢球组员的名单,赶在飞赴上海前来一场友谊赛。

打了球,就到阿香房冲凉。以前也常这样,踢了球一身臭汗,就到阿香房洗澡。为什么呢?因为是阿“香”的房嘛。拿了火锅料,大家一起前往火锅圣地 blk13 tv lounge。虽然名义上是柯南加木瓜,但,老柯南也就止钰钧还有小生而已。

大家都清一色穿青红苹果的营服,小生的则拿去洗衣机搅了。上课常读到的区隔就是这样开始的吧。从外在到名分,然后到内部认同,小生从一开始就是个局外人的打扮了,虽然勉强可以辩白那衣服上的青、红有着某种暧昧的联系,但,似乎仅仅止是一种勉强。

小生也不知该做什么好,工作也都撒手让给朱尼尔了,混进去还算相当奇怪。小生也倒是用尽了全力,和阿香对呛,累了唇舌,结果一无所获。想必是以一个怪异老屎尼尔的形象现身的吧。

火力全开,两个锅一起烧,大家围坐一起很是热闹。小生坐在怡云旁边,这位高高的小姐给了小生一个难以磨灭的印象。当她一手捧着西瓜盒子到处喂食朱尼尔的时候,小生与她迎面相逢。小生想啊,应该会停下来给自己一片西瓜吧?没想到,她一个低腰、反转的连续动作,轻巧地闪过小生,把西瓜递给一旁坐着的panjang朱尼尔。小生顿时惊慌失措,还算蛮难为情的。

阿香奋力打开装满爱心的盒子,发现,里面的饺子都湿透了黏糊糊搞在一起,早已分不出你我。阿香还有小生大眼瞪小眼,一阵说不出的难过,一个晚上的用心,竟然糊成这个模样。什么办法都想尽了,最后只好整大坨一起丢在水里滚一滚,面皮做面粉馃,馅料做汤底。很遗憾的,卖相只剩零分,难怪大家都不赏脸。难过啊,难过……

看了看手机,大姐捎来讯息说阿嬷状况又不怎么好了,马上打回家,说是发烧肺积水。人老了什么事都可能发生。小生庸人自扰,心底脑子里许多蒙昧的概念互相碰撞,整个人失魂落魄,完全说不出笑来。

如何面对一个老人,一个垂危的老人,或者只是一个残年的老者。小生想了很多,什么是孝道?什么是道德?什么是人的本质?什么是人道?怎样的想法会和怎样的真理抵触,那是难熬。小生不晓得自己什么东西。

小生就这样变了脸,四目无神。倒是小柯南们都过来安慰几句,小生也不知如何说起。打电话也得不到什么慰藉,心里一阵凄凉。甚至婉拒了大头钧的邀请,不去和屎尼尔们玩。

一张臭脸影响气氛,是应该赶紧离开的。小生就背起包包,转身离开,依稀听到“最讨厌陈宇昕了”的话。不如说小生当时满讨厌自己的。做了这么久的小丑,倒也有点疲惫,很多事勉强不来的。

小生有些嫉妒,有些生气,有些彷徨,加在一起就是郁闷了。这是一个郁闷的夜,小生还是早点睡好,不然真的非常破坏环境,破坏了南大美丽和谐的环境。

29 July 2008

捕心大行动

FOA一结束,几乎是宽中生所组成的秘蜜瓜都回去了,只剩下几粒小蜜瓜。没有了屎尼尔的他们,生活将是如何呢?一定很郁闷吧?不!小蜜瓜们竟然到处联谊,比想象中还自立!

为了挽回分崩离析的朱尼尔的凝聚力,老蜜瓜们决定亡羊补牢,大打温情牌,决定亲手制作爱心便当——红彤彤 shy shy 意大利卷卷绵绵爱心 spaghetti + 粘粘荷包蛋 + 奇思香肠——以拯救这些孤独荒芜的心灵。

老蜜瓜们也算相当随性,什么厨具也没有就敢敢来煮晚餐。结果,整个筹备过程,便在忙乱、慌乱、还有惊慌中度过——“开罐器呢?”“我要刀叻”“没有平底锅怎样煎蛋?”“那个水是会滚的吗?”“哇佬!面不够,下去买、下去买!”“超时了叻,怎样办?面不会熟!”“快点分蛋、分香肠。”“蛋黄全部破叻……”“够利,有朱尼尔买饭了,赶快阻止!”……

乱归乱,食物总算是大功告成,每一个便当都添得满满的。Pattern过多的老人家们,入场还要自己配音乐,倒是吓坏了tv lounge里MSA的朋友们。 苦等了一个小时,大家饥饿的表情真情流露,打开饭盒后,马上就变成豺狼虎豹,全无形象。小生一看,啊,怎么没有半点浆料?只好哭着向大家乞讨,一人一点,总算把温馨吃进肚里。饱餐一顿,都赖着不想走呢。

隔天还得考QET,踏入南大的第一个考试。为了郑重其事,还是让小蜜瓜们早点回去歇息吧。老蜜瓜们也趁机躲到ADM里去搞秘密。Sh....不可以跟你们说哦。

小生还顺道路过木瓜那里,去玩了几分钟,露一露脸,毕竟,都是柯南的后裔(后羿?)呀!

把秘密搞完之后,小生又到阿香那里,去准备隔天的火锅料。真是好料到……有这个那个,还有那个这个哟(Sh.....秘密)……

早上,把所有蜜瓜都带出来了,吃了早餐,准备QET。出发前,颁发那个秘密——不就是加油卡咯——给大家,祝大家一切顺利。

难得可以写部落,这个七月算是打破最低纪录了。刚才,小生还收到了瑞麒的简讯,他说他看了小生的部落,又重新找回当年FOA小生的纪录,落下了男儿泪。其实,前两天,小生也还偷偷地看了,感触良多。时光不留人啊!岁月多磨,小生都被磨成了什么模样?不管后羿、柯南、蜜瓜还是木瓜,小生想说,要感情不散哦!

28 July 2008

青红苹果01



去年今日,小生还在埋怨怎么大老远从 hall7 走到 hall8 之后又得马上走回 hall7 这档麻烦事情。FOA 迎来第一个迎新日,早早集合了,围坐一圈静候咱们懵懵懂懂、青青涩涩的朱尼尔的到来。

从GL降格为SA又是另一种体验。去年这时候,两三个人蹲在宿舍点前接待,总之没多少人来,大部分时间无所事事。SA至少还有人陪,可以玩游戏、打牌,说说笑笑,甚至去观察刚报到的新生。

小生带的队,午餐时分才抵达,并行的ASA是MSA的YenYen,一样是新山人。五个新生,一个完全不会说华语,吊诡的,由小生负责沟通。英文水平完全属于有限公司的小生,鸡同鸭讲,倒是听不明白许多单词,一一微笑带过。

午餐后到OCBC外排队,大概要等一个60人次。小生与YenYen没法,只好让大家坐下,努力地玩白痴游戏,分散各人等待的郁闷。朱尼尔们都很配合,努力地去想,就是猜不透。第一天就给新生这种印象,大学生涯还真是把无聊当乐趣啊。

小生势单力薄,只一个Amcisa屎尼尔,一下子就被闲空的MSA屎尼尔包围。无奈之下,只好找欣微、基德他们玩牌。两个小时过去,等待终于结束。赶到OAFA缴钱后,大家分道扬镳,第一天的Admin就算结束。

小生无法专心的日子也到来了。

秘密瓜们围坐一起,轮次介绍,半数是宽中生。第一天是最整齐的人数,一共13个朱尼尔——沉郁的绮珊、爱傻笑的欣颖、慢热的芷沁、静静的汶慧、乖乖的陈俪、斯文的淑怡、放得很开的惠芬、腼腆的振伟、好动的锦标、老经验的耀铨、老同学释源、俊朗的梓健、高高的开舜——13个不同性格特色的朱尼尔。

学cheers、玩游戏、带动唱,总觉得气氛还挺冷漠的,两个GL都快破喉咙了,小生就是无法专心。晚餐前各组要给CGL一个cheer才可以拿到饭,蜜瓜们来了个estacy cheer,小生摇得快散掉了。大家都说小生疯了,干嘛这样High。小生总表现得异常High。

晚餐后是开幕典礼。本届筹委十分用心,从maincom performance就可以看出,大家的凝聚力以及默契。这是三年来,小生看到过,最精彩的一次表演了,爆笑且具意义,又能带出主题。这次筹委半数以上是小生这一届的,看在眼中,觉得欣慰、觉得自豪。

接着是Senior Talk,小生负责帮忙阿香讲解中文系事宜。这一届来了20个中文系新生,其中只有两个男生,永远是阴盛阳衰的局面,但,也没什么好叹气的。间中,后羿们跑到麦当当买了些雪糕当作为笨羊的践行。下个月,小生也要到笨羊现在的所在去了。

一杯杯热腾腾的Milo之后,新生们也都该回房歇息了。这次FOA人性化的流程,让大家得以睡多一些。小生负责hall8、9的朱尼尔——梓健、欣颖还有汶慧。梓健很健谈,竟然还知道小生是谁;欣颖只会傻笑,而汶慧就真的很安静,从砂拉越来的她肯定是累坏了。

每年第一天都没什么,这次更完全没有任何游戏节目,或许是第一天不想吓坏朱尼尔吧。

精神恍惚的,怎么都写不好,就权且当作笔记吧。总之,小生就是心不在焉,当时是这样,现在仍是这样。

27 July 2008

默哀

刚才和易恩到学校去载锦淞还有燕芬,听到美诗杯得到冠军,很开心,但另一个消息更让大家无所适从。其实,午觉醒来后,就已经得到陈老师过世的消息了。

早在FOA前,陈老师病危入院的事便不绝于耳。虽然早已做了心理准备,却没想到会是在这样一个午睡后的星期天。合唱团夺得冠军与不幸的事实形成强烈对比,大家都很难过吧。

新山音乐之父,没有他就没有今天的我们。我们应当感恩,虽然有时候,我们会觉得老师不够完美,甚至不欣赏老师不顾首尾的个性,但,也就是这种盲目与热忱铸造了今天的新山宽柔中学以及新山的音乐。如今,三陈一姚,两位已经癌症病逝,堪称艺术家的人越来越少,愿意付出的人也越来越少了。

是陈老师给了我机会参加合唱团,是陈老师给了我机会到台湾,是陈老师给了我机会办7214情艺荟萃,是陈老师草创了二十四节令鼓,是陈老师带着室内走出国,是陈老师让一首首大马新诗谱出旋律,是陈老师给了新山一个音乐的空间……或许,柔艺的没落是陈老师的一大遗憾吧。艺术家往往要向现实低头,但,绝对不是表现在作品中。又或许,成功入选大马文化人,对陈老师来说又是另一种安慰吧。

2008年7月27日,新山音乐之父陈徽崇老师癌症病逝。

新山人,应当为老师默哀,因为,是陈老师为新山填上色彩、谱出旋律。新山因为陈老师,不会空白。

超越

幽幽街的夜
漫长的曲线,前方
你看不见前方
踩着脚车用力奔驰的
前方的迷蒙

速度扭曲光的直线
夹道的灯仿佛向你哈腰,你
踌躇满志,脚
猛地旋转链的齿轮的
笑魇,噫噫噫噫的咒怨

超越所有哈腰的灯柱的视线,那些卑微
以为接近终点;斜觑
地表的影,自己的
影,不断超越自己——
每一次超越灯柱
每一次被影超越
因果组成牛顿第三运动定律:
每一个超越都是一个被超越

夜的衢,两排街灯,还有
影。我在哪里?

露营记

星期四晚上,小生被房东拉出来吃宵夜,几经拉拉扯扯,大家决定去钰钧房吃芒果。一众人嘻嘻哈哈,打牌说笑。有立业在,就不怕没有有颜色的笑点;有立业在,小生才能发挥滑稽的实力。

睡了没多少个小时,小生就赶着起床要到医疗中心拿体检报告。没想到,到了那一切都还没准备好,左等右等,拿到了还得跑一趟IRO去报备。9点多才拦到德士前往大使馆办签证。司机是位大哥,和小生聊得投机,结果,仅收了小生半价的车费,小生感激莫名。

第一次自己一个人做签证,非常紧张,连队伍也不知道是哪一行。懵懵懂懂填了资料,拿了编号,不一会儿就到了。官员查查看看,让小生来回跑了不少次复印中心。最后,才顺利完成手续,下星期再到此地取证。

时间还算早,小生便回到学校去,和小柯南们吃午餐,然后出发东海岸,第一次露营。FOA的关系,GL还有maincom都无法出席,仅有11个老老少少归队。路途遥远,大家济济一列车,然后转巴士才抵达目的地。

第一次搭帐篷,大家都忽略了袋子上的说明,凭着两个老头的指示行动,弄错了不少步骤。搞了许久,一个大腹便便的营帐才算完成。没想到,阿香从垃圾桶里捡回来的东西,还算不错。

租了脚车,一行走走停停,到处拍照,抑或是在码头吹吹海风,看旁人垂钓。缓缓前进,最后停在了美食中心,等待晚餐。映雪儿的迟到,让两个老人家必须千里迢迢,骑车去迎接大驾,还挺大牌的。来来回回,又拖了不少时间。

大家分成两桌,各叫各的,饥肠辘辘地迅速解决了一餐。饱餐后,才慢慢回到营地,好好梳洗一番。只是多了一个人,脚车不够,想来想去没有一个万全之策。终于某人开口,愿意与某人慢慢走回去,然后再由老人家送双人脚车给他们,才算解决了难题。

小生看着小只,第一次载人不习惯背后这么沉重,刚开始险象环生,踉跄狼狈,还被搭客无情地批评了,小生实在委屈。到了营地又把阿耿送到麦当劳去,回来时都已全员到齐。

吃着大只等人精心准备的宵夜,大伙儿躲在打烊店家的屋檐下避雨,边吃边玩。动物园、磅磅、双人比手划脚(小只比“立业跳舞脚抽筋”实在搞笑)……

大家决定再次出发,把整个东海岸走过一遍。细雨霏霏,脚车的速度刮起风的寒冽,一行人在幽幽的街灯下飞驰,时而停顿观景,时而并行说话。看着地上的影子,小生笑着说悟出一首诗来,阿香在一旁笑着。

回归营地已是两三点的时分了,夜寒催人眠,大家各自找地方睡去,毕竟一个小帐篷容不下所有睡意满衫的身体。大概是三点半的时候,阵阵凄厉的哭叫声响起,夜风吹拂,仿佛一种诡异。小生坐在阿香还有老头身边,目睹不远处一位失去理智的印度女孩,对着步步逼近她的印度男孩吼叫,然后哭泣。男孩很无奈,欲言又止,女孩倒头走进厕所,传来碎心的哭泣。这场闹剧,维持了20分钟,女孩最后不知所踪。小生想啊,人,在什么时候会变得这样疯狂、这样失去控制?失控的时候,是不是人类最真实的时刻呢?那是弗洛伊德的原我。

海风夹着冰凉吹入骨髓,小生毫无办法入眠。睡睡醒醒,大概撑到了清晨6点多,小生一件单衣,想找个温暖的棉被来挡一挡寒意。小生走到了那亭子前,看着那对小恋人你侬我浓,不敢打搅,接着打开营帐门,四位美女都把位子挤满了。无奈绕到营帐背后,发现老头志勇拥抱取暖。风一直吹,吹得人失去意志,小生左顾右盼,石桌上一男一女捂着睡袋挡风取暖,小生无所适从,转身躲到厕所里去。太臭了,只好靠在背海的墙下,磨掌擦肩。孤单,是被风吹起的。

这天,没看到日出,天已渐亮。吃了零食当早餐,好不容易暖活起来,看看时间,也是该回去了。归途,睡的睡,没有嬉闹。接着,和诗胜一起到IMM买礼物给惠惠。回到如泉房,睡了一觉,便去参加惠惠的庆生了。去年今日,也是如此,仅是事是人非,后羿变成了柯南。时光总爱磨练大家的感情。

庆生后,赶到旧can A参加大食会。真抱歉,没能和蜜瓜们一起准备ABCDE汤,下次,不知是何时。

16 July 2008

三号病房

又是三号病房,阿嬷已经不是第二次住进着一间病房了,只不过变换了床位而已。昨晚接了姐姐的电话,感觉到大事不妙,说什么阿嬷要动手术了,不然就……小生跟着姐姐瞎紧张,今天到医院去探望一番。

洗肾已经成为阿嬷生活的一部分了。医生为阿嬷输入了两包血,还打着点滴,鼻孔还插着管,把胃里多余的胆汁都给抽掉。医生不让阿嬷进食,肠道阻塞了。人老了,什么都阻塞了,肠胃、肾脏、排泄系统,甚至思维,偶尔混乱。

阿嬷必须倚靠外在的力量来恢复体力。洗肾过后的阿嬷,嗓门子也大了,精神也很良好,对着五婶唠唠叨叨。小生想想,姐姐电话里的口气也未免太夸张了吧。

包着老人尿布的阿嬷忽然嚷着要上厕所,姑姑劝她就地解决,可阿嬷就是不愿意。她强势凌人一辈子,怎么能屈从于晚年的颓唐呢?最后,还是要让小生还有佣人把她抱下床,勉强如厕。阿嬷实在不愿意小生一个男生帮她做这些事。

阿嬷坚强了一辈子,可以说顽固,也可以说一贯秉持自己的原则生活,小生相信,90多岁的她仍有强烈的生存意志。也就是这种意志,让阿嬷两年前跌倒后,努力康复,努力复原,甚至在银丝间,长出了一丛新的黑发。

洗肾输血的过程很缓慢,小生看着阿嬷,双双都不知该做什么好,但,能看到阿嬷疗程后恢复能量,小生无比欣慰。在画押决定明早动手术后,阿嬷还向护士比了个“good”的手势,在场的大家都不禁会心一笑了。阿嬷还嘱咐姑姑,把动手术的事情写下来,做个见证,让五婶拿回家去,压在神祖牌底下。阿嬷永远对神明崇拜,心里一直拥有寄托。对于一个残年的老人来说,是无比重要的吧。

明天是农历十五,大家也都迷信起来,认为是个动手术的好日子。希望阿嬷明早,顺顺利利。或许,正如大伯所说,肠道的阻塞正是导致肾脏衰竭的原因。或许,处理干净了,阿嬷能吃想吃的东西,能不依靠洗肾的机器,甚至可以把嵌在轮椅上的身体挺起来。

明天小生,要在手术室外等待,尽一点做孙子的责任。

15 July 2008

小生的离巢

小生是个恋旧的人。搬房搬了几天,总是搬不干净。今天是大限,陪伴小生两年,南方孤岛上的小小房间,即将托付予另一个漂泊的浪人。而小生,则要更往北上,逆流而上到另一个世界去。

刚刚点击了复旦大学的宿舍申请表,一日60人民币的住宿生活很可能就这样开始,相比之下,孤岛的便宜与环境,更让小生依依不舍。

南方的孤岛,让小生有了名气,仿佛小生是离群的隐居者。小生喜欢打开门,清新空气拂面而来的感觉,楼下种满了的大树,深深锁着这片鸟语花香。人家说,这里很适合养老,小生仿佛成为不成比例的老者,依恋着这样子的生活。

孤岛,去哪里都远,要吃个饭,也不容易。丹下建三的后现代镜像校舍,却如一道虹桥,把孤岛给接上。小生的上课日,几乎都与校内巴士无关,步行是最简便的条件。小生学会走得很快。上课前15分钟才开门出户的感觉,实在太好了。

尤记得当初还是个毛头小子的时候,懵懵懂懂,不晓得抄小路、走捷径,沿着巴士路线徒步到北方的群居花园。为了瑞麒的生日,单程就走了45分钟。于是,大家的迟到点总设在小生抵达的那一刻,小生的速度,成为了大伙儿的标准关键。

学会走捷径,却总是要面对一些内心的挣扎。迎新那时,被学长姐用力吓唬后,南洋湖畔的那段路,往往让小生心神不宁。好几次,是狂奔着逃离那恐怖的意境的。不然,就是一个人走在空无一人的校舍走廊。停车场空穴来风的回音,天花板上脉络冗杂的水管电管,小生总是要幻想什么时候要闪出一个莫名的阴影来,暗自心惊。

归往孤岛的路,总是那么寂寞,总是那么惊心动魄,总是那么令人怀念。

即将离去,房间里紊乱的行李,总收拾不干净。许多点滴,不容这样带去,许多心情必须整理了丢弃。带不走的,都只能留在垃圾桶里,带走的又不知该往何处安息。

小生喜欢窝在自己的房里,不管是做作业、写报告、创作、准备考试,都离不开,那张床还有那台电脑。累了就翻滚在床上,直到被单都已被扯得稀巴烂。无所事事的时候,打打电玩,也不知拧断了多少个遥控器。再不然就引吭歌唱,装作邻居们都听不到,甚至呐喊起来。

室友的常常外出,让独守空闺的小生,尽情独霸这孤岛的小船。作了两年的小霸王,小生是时候该把那稚尾的桂冠摘下,重新为自己安置一个巢。

两年,不多不少,却也占据了大学生涯的一半。小生未来的记忆,许多都要从这孤岛的小舟上寻觅,千万不要让它扬帆而去,沉没在脑海的谷底。

12 July 2008

老油条小生

转眼间,小生变成了老油条。老油条就爱倚老卖老,FOA Senior Camp第一天就睡不醒,成为最迟到的SA。

第一天开头便是累死人的Sentosa之行,小生被分到文祺的组,想想去年今日,小生也是派到和文祺一组,只是 如今一个从GL升级为CGL,另一个则降级成为SA。不过还好,总还有另外三个老油条——惠惠、豆豆还有安东尼相伴。但是呢,最老的却是邱别别了。

早餐是豆浆陪甜甜圈,8点出发,一路赛车。巴士上说说笑笑,柯南们很自然地都混在一块儿,纵使路途遥远也不觉无聊。阴雨阵阵的早晨,是Sentosa的迎宾曲,直到Dry Part Game开始,才阳光普照,晒在肩上灼热灼热的,这是夏天的人造沙滩。

游戏呢,大概两年一个轮回,经典游戏不谈,倒是有几个想当年小生初来FOA的游戏——踢鞋还有泰山。小生的组叫做“肉骨茶”,和半数的新任GL一起,倒是个不错的机会可以认识认识即将晋升的Juniors。午餐是can16的鸡饭,虽然它贵为南大最好吃的鸡饭,但,对于一个热血沸腾又汗流淋漓的男生来说,份量小的可怜,最后还闹得大家饥饿成灾,哀鸣连连。

Wet Part Game的开始,小生组里的男生青春洋溢,不怕烈日,一昧的要脱去上衣。小生害臊,裤子又太大了,不好意思露内裤,只好畏畏缩缩,苦笑连连。游戏还是老样子,必竟小生已经玩腻了。老油条就是喜欢对一切事物表示不屑。

饥饿、劳累的归途中,大家迷迷糊糊地昏睡过去,巴士一片沉寂。晚餐时间,一顿饭不够,小生还领军去买waffle吃,真是为老不尊。大雨哗啦啦地下,下水道被迫取消,一群好动的顽童拿了球便向篮球场扑去,打了一场水上篮球。

沉淀心情,Initiation开始,又是一个漫长的夜。老油条下海玩,却因为困意侵袭,一路上迷迷糊糊的,分不清方向。这次的游戏比较少,时间跨度比较短,应该是programmers都吸取了去年GL们的猛烈批评吧。

小生爱睡,立业的忽然出现,令人错“口”不及,因为蒙着眼睛不知道是谁,结果只吃了一小口的台湾凤梨酥,后来才后悔莫及,都被李志明给吞掉了。

第二天早上,小生准时起床,赶赴MSA Combine Game。第一个大型游戏Mass Run,很不错,对于喜欢奔跑的小生来说,是个灿烂的舞台,诚如这天的阳光灿烂。然后是即兴广告搬演,当然小生依然必须牺牲形象。年年combine game的特色都是要猛地流汗、猛地去累,却很难达到两个组织很有效的交流。不过算了,游戏再好也没用,就那么一个早晨,又能谱出多少友谊呢?

Senior Camp大绑架的提示照片每次都很难,小生自称老油条,却带错了几次路,实在汗颜。大家围在一起被泼水的感觉实在不错,真有种想回到过去的冲动。世界上大概除了大学生外,就只有综艺节目里的艺人还可以如此疯狂了。大学生涯,已经飘然过了一半。

凑赎金仪式,肉骨茶们体现出坚韧不拔的毅力与骨气,就是不愿意喊programmers是帅哥美女,于是付出了不少体力的代价——仰卧起坐、伏地挺身、金鸡独立外加男生脱衣(实在是爱脱的一群)。

晚餐后是令人闻风丧胆的Cluedo,老油条小生见识了最胆小的一届GL。心如早在晚餐结束时就哭了,其他人战战兢兢,谈鬼色变,到时怎么去吓唬学弟妹们呢?本来小生是第一组的,但是丽颖实在还没准备就绪,于是便拖到了第三轮。小生一跃成为最勇敢的Senior,感觉十分光荣,大概是两年荒山野岭生活后的历练的成果。

小生与依徽、丽颖还有征飞一组,两个怕鬼的女生还有一个没有玩过的新兴Amcisa会员,老油条便负起了领头羊的重任。对不起众位努力演出的鬼怪们,小生凭经验一一道破每一个吓人点,还条件反射推了某个鬼一把。可两位女生还是尖叫不止,丽颖更是一开场就呼呼地哭了。

小生很有进女厕的缘,第一次是和佩姗几个,这一次则为大只解围,拖着依徽进去。依徽什么也不理拖着小生不敢走近厕间,扮鬼的很卖力要吓人,可依徽始终没有张开眼,天啊,小生还真是越来越胆大了。这次test game演鬼的熟人很多,小生就差没有笑出来了,尤其是鸡佬、钰钧、泉城、佩姗、埴城等等熟人的出现。小生已经很努力去装不认识、装认真了,不要说不给面子哦。

路程不长,很早结束,最感人的是终点站位于Hall 7的隔壁,崭新且一股漆腥味的SPMS大楼里。今年的programme flow大概都想照顾到juniors的体力吧。以前的小生很反感这种剥削人类睡眠时间的行为,不过,现在想想,其实,难得年少轻狂一回又怎么样呢?

星期六的Amazing Race小生无缘参与,早上起床了就忙着打包行李,准备搬到大姐家去。感谢健维忽然睡醒帮着提笨重的电脑,还有路上碰到的老邻居。再住多两天就得正式说拜拜了,到时再另写一篇,好好感伤感怀一下吧。

13号是老爸生日,刚才已经切过蛋糕了。第一次给老爸现代式的庆生,小生表情还怪别扭的。小生总是不敢对家里人太亲切,怎么会这样呢?

易恩也是生日了,那天小生还请了他一餐,不仅弄脏了衣服,还害他泄了肚子,这样的生日祝福,真不好意思。

祝老爸身体健康,骨刺快快消解,生活愉快,不要心情不好。祝易恩不要为工作压力而沉沦,长多点肉,健康愉快。祝老爸还有易恩,生日快乐。

9 July 2008

室内危机

星期六早晨,睡意阑珊,小生打包了行李随JBCC上Petaling公演。这次的演出,筹办过程迷糊重重,许多不清晰的交代,让大家心里都不甚愉快。

抵达Bible College of Malaysia已经是午餐时间了,大家随便吃了些主办当局准备的食物后,就匆忙地赶去彩排。JBCC和KCC联合演出,下半场的曲目,是Gospel的音乐,强劲流行,不是JBCC所擅长的,加之,还有不少动作,对平均年龄颇高的JBCC来说,更是吃力。

小生顶不喜欢彩排的结果,乐队的声音太大了,太吵了,音乐所能表达的只剩下气氛了,这不是小生所喜爱的合唱方式。

表演前,小生还有立彬几个,借了个球,便在宿舍外打了起来。球场上空直升机盘旋侦查,或许就是在为隔一天的百万集会作部署准备。也因为这档大事,小生一行隔天得赶在事发之前,逃之夭夭。

公演开始,地点是学院的礼拜堂,观众并不多。JBCC自己的三首歌,小生唱完后回味觉得状态还不错,比彩排有看头多了。然后便是大联合。这次表演并不令人紧张,小生放胆去玩,大摇大摆,配合强劲的曲风,热歌热舞,仿佛模仿sister act里的修女那样。疯狂就不能把歌唱好,动作也做错了不少,但,气氛允许,错误都可以被忽视原谅。

KCC是支年轻的合唱团,大家都热爱合唱,总觉得历练后会是一支很好的合唱团,毕竟,有专业人士在带领。他们唱的歌也比较讨喜,比较流行。

很可惜,有了联合的机会,但,两个团却没有很好的交流,纯粹只是演出的拍档而已。希望以后仍有机会合作,也更希望,是以另一种艺术形式来呈现给普罗大众欣赏。

吃了宵夜,培勤召开了会议,讨论了许多未来大事。大家都意识到JBCC陷入危机了,尤其是人员上的危机。立彬他们提出的伟大计划,确实很吸引小生,小生也希望成功,但,仍总要悲观的有所保留。现在只能做的还是努力招生,小生看到了大家的担心以及努力,去上海的半年,让小生过度过度,一定就回来了。

小生开诚布公的说出心声,或许伤了许多大哥哥、大姐姐的心,但,那都是心底话。也许自己太自私了,总希望自己的朋友都能来,甚至是取代JBCC现有团员,又或是想要另组一团。大哥说的对,不能分散资源,大家集合在一次,才可以让一个团继续成长下去。如果每三四级的团友都组一个团,那个团也未必能够持久,只有大家在一起才是正确的大势所趋。但,谁又愿意放弃自己手头上的名字以及记忆呢?

唉,很乱,总不是写得出来的。归属感的问题,大部分还是小生自己的问题吧,不把心敞开,怎么容得下世界?不能活在回忆里啊。现在,JBCC有困难,也有梦想,不也很符合小生自己的意愿吗?JBCC给过小生希望,也让小生失望,如今又有希望了,不要再令人绝望才是啊。

加油吧,室内!

7 July 2008

偶然

世事都蕴含着一点偶然,无所事事之时,无聊透顶;忙碌的时候,却又偏偏大小事务接踵而来。这一个星期,可是小生繁忙轰炸的日子。

先是赶着回去练歌还有Crescendo的演出,而错过了接待马大辩论队的要务,还得假手于人。与马大辩论队的接触倒是模模糊糊,仿佛君子之交淡若水。

马大第一场的失利让小生不禁失笑,原本想啊,马大应该不会滑铁卢得太早。无奈,毫无准备下,不知该如何安慰,以及接下来的日子小生该怎么带。可是,马大偏偏不领情,或许是因为住得太近、或许是心情低落,小生始终没有完成带队游新加坡的任务。

场场比赛,精彩各异,但实在是有许多美中不足的地方。比如说,大多数队伍利用理论的基础往往不够深入,还有对题目的分析永远是由左到右的单一,忽略了逆向思考对一个逻辑辩证过程的重要性。

说的真好笑,只要是和小生有近距离接触的队伍下一场必定遭淘汰。首先是马大,然后是北京交通还有澳门大学。或许是病眼带来的厄运。病了几天,小生毫无玩意,心里纳闷得很。

星期四晚上,被鸡佬还有钰钧捉去陪客,带着东吴大学、MMU还有莫斯科大学游车河(车=牛车水、河=新加坡河)。第一次和辩手们这样子接触,感觉好好,每个辩手都是有趣的人,其中,子峻和小生最投缘,原来大家都是合唱团出身的。逛街、吃东西、大声嬉闹、为玩自由弹体的人尖叫,展露大家大学生爱玩的本性。虽然也有人照顾不周,让队员掉队了,但,来自不同地方的人机缘的聚首却总也难忘。

临别依依,欢送晚宴,小生被推上了台唱了几句,还邀请了北京交大的领队合唱。只可惜气氛有点冷。几天来welfare subcom的努力,天天陇在一起,感情又更进一步了。大家都是爱搞活动的人。

恺莉被蘑菇骗来帮忙,她的出现还真吓了小生一跳。晚上,三个人一起到JP麦当劳喝茶聊天。什么都没变,只是换了个场景,老朋友死党之间就是这样真挚。只是两个阿moi越来越苗条、越来越美,小生是好自叹没有这方面的天分。

和两个阿moi分手后,巧遇无聊的大辩组委,原来小只要向本赛会最温柔儒雅的绅士老大官科表白。小只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句话吐出来的呢,小生一伙人笑得半死。不够尽兴,又找了莫斯科大学玩逻辑游戏。

归途中,小生送了大家回去,又巧遇了香港大学的领队还有辩手,原来他们被无良德士司机放到不知名的大门口,正陷入迷途中。小生倒回头送他们到十字路口,就别过了。

短短的几天却也能促成几段小感情,那都是些偶然。看着小狗,小生不禁要说声,爱情来去匆匆,来去且无踪。这个星期是许多偶然集合成的必然,人与人之间的缘分不就是必然的吗?结束了,有点空虚,新的一个大活动即将到来。加油吧。

3 July 2008

小生马后炮

关于今天的辩题:“严收宽试”还是“宽收严试”是用人良法,发出了疑问。正反方双方立论都没有说明何谓用人之法。或许是因为看到了前者等于后者,则把后者的解释给省略了,但可以了解的是,当你无法给后者下定义时,前者的争辩就会显得没有意义。

双方一直在强调企业经济利益却忽略了用人之道的主体。主体是人。既然是人,那么立论点当然是要以全人类的益处来出发。我的问题是:用人之道,是舍弃一部分人然后把一个人的能力竭力发挥出来是良道呢?还是说,把社会诸多的人力资源妥善运用为良法呢?这样审题,不就可以把胶着以及模糊的命题清理出来了吗,且能以另一种方法诠释,也就是对精英化选择人才的模式进行讨论了。

宽收意味着把机会放大,严试是作为其长远运作的试炼模式;而严收不就恰恰局限了机会,宽试则又成为纵容骄横的一种恶性膨胀的模式呢?是集体力量大呢?还是精英化力量大呢?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嘛。这样子破题,反方所谓100个只选1个的标准就不存在了啊。

还有,反方说500强的运作不是很好的例子吗?小生想到个狡辩的方法:古代能选拔出来嫁入名门的女子都缠小脚,那么缠脚就是体现女性美最好的方法吗?

可以说刚才双方的唇枪舌剑,太过于混乱以及口齿不清了。辩论,不是绕口令,思辩才是宗旨。

小生什么也不会,但最喜欢马后炮了,希望没有伤害任何人的感情。

小生也该大度

或许啊,眼睛肿或生病的时候,模糊的视线,会看不清现状,对一些东西有小小偏差与误解。小生,自第一天起,仿佛对马大有所抗拒,可能是他们冠军光环底下散发一些些锐利的压迫感吧。加之,首两天他们为筹备比赛而违抗大会规定不参与观赛的举动,确实让小生在众人面前难堪了。也许是这样子,小生对马大有点芥蒂。

路遥知马力,这两天下来,对于马大辩手,小生是改观了。其实,他们何尝不是一群,像当年小生在宽中合唱团里长大那样,对自己实力如此看好的选手呢?五个男生,其实都很可爱,对小生还蛮好的,都关心小生的病眼。小生真的是感到惭愧。不过,他们也太认真了,对辩论太热情了,小生邀请他们出门玩都不要,要到处陪练,这样子才叫有风度嘛。唉,宽中合唱团什么时候才能够这般如此大度呢?

或者长居高位的人一面临失败就会吐出令人不悦的苦水,什么推卸责任的话都有可能,不过,小生听到的都只是那些所谓学长还有支持者所说的,也不能因为如此对马大辩手质疑,是多么不公平的啊。

小生惭愧,确实偶尔说了些他们的坏话,故,以此篇郑重作出澄清与道歉。谢谢。

1 July 2008

金鱼小生

本星期,是痛苦的开始。追根究底,还是上星期太疯狂打工的不是了,一天赶两班,身体成天脏兮兮的,小生,就从脏,到痒,从痒,到生病了。

眼睛肿啊,像金鱼一样,苦不堪言。最苦的还是回到房不知要干什么,倒在床上,想睡又不敢太早睡,平白荒废时间。再不然就是晚上8点睡到隔天9早上点起来,整整13个小时里,却起来超过7次,有够夸张的。

身子,像着了火般,呼出来的气,也都热灼灼的。都是蜂胶惹得祸,把满口烂疮都抑制住了,热气没处可发,就胡乱闷出病来,还得花钱请大夫。小生真垂头丧气啊。还是满口烂疮的好。

大专辩论赛到今天已经第三天了,小生确实与所带的大马队不投缘,还没一起吃过饭什么的,感情像块白布,有待填补。马大可是大热,初出征途便倒灶了。坐在底下听,很清楚知道胜方不是马大,希望,他们毕露的锋芒可以得到一些些省思。

比赛至今,不乏精彩,但美中不足,总觉得大家都只是在玩弄口舌之争,遗失了扎实的理论基础,证据也很贫乏,尤其是提到法律概念,学过国际法的小生,果然可以对他们的言论不屑一顾。

小生还想啊,如果请来逻辑变态的潘老师当裁判,这些辩手会不会被洗到很干净呢?

生病,心情自然不好,活动也办不好。总觉得没尽到责任,有点想把分数让给惠惠还比较公平一点。再研究研究吧。

不过生病也有个好处,到哪都有人关心你。感谢各位注意小生的病情,小生不才,还喝了两瓶钰钧的蜜糖水、用了不少人的tissue……感激不尽,有这种好处,该快点好起来呢,还是病多两天?哦……还是不要那么辛苦才是。金鱼小生会快快消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