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菜鸟来说,这可真是特别的事,与上次挫折感十足的头条比起来,这次竟然充当摄影记者的角色,偶然拍一张照片,上了《早报》封面,万分殊荣,而且还发生在一次off-day的自发任务,但确实,关卡塞车是那么切身之事,真想做些什么,所以就做了些什么。
昨天早上决心要去团庆看一看,起床与承翰下楼买菜头粿、水粿吃,然后急急忙忙出发。Kranji的队伍看不见尽头,各色的头发全纠结在一起,小生跨过天桥,想,是不是要像上个礼拜那样走2公里到关卡,真是愚蠢至极,结果上了178到兀兰关卡侧门,通关还算顺利。
在兀兰关卡上了巴士,最后一个上车被卡在门口,巴士走了10米,印度司机高呼alamak,小生要求“是不是开个门,我想走路算了。”
步行在长堤上,令人忆起几年前Mas Selamat逃跑后的情景,关卡天天塞车,但行人是幸运的,能够禀凛着海风以及烟尘仆仆,走到新山,虽然汗流走了时间,但总比困在车里被冷气吹熄活力的好。这次的行人少了些,主要都是在长堤上半途下车的,很少像小生一样,从头开始。
当时的海风很温柔,轻拨小生的刘海,太阳被欲雨的云遮掩。直到进入新山界线,防护栏才阻挡了半边风与海景,但远处仍有人跨过围栏在钓鱼,有电单车安全帽及常见的塑料瓶子被污水冲刷上长堤,全然是不修边幅的禀性。
很想批评什么,但却在步行过长堤时寻回了什么,教人不至于那么抑郁,虽然空气中的汽油与烟味依旧,但偶尔肺泡还是有这种受虐的快感。死死都要回家!延续上一篇的那种感染力,新山人就有这种对浑浊空气的瘾,难以治愈。
3 comments:
我喜欢你的‘死死都要回家’
上个礼拜我塞死了
早上八点从新加坡出发
晚上八点才到马六甲:(
明明你去马六甲玩,不是回家咯,呵呵
可是我有经过batu pah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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