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回家的时候把玩着那张久违的一百零吉(还是旧的单位比较美),觉得牛仔裤的口袋太窄,钱包扯进扯出麻烦又不好看,所以换了sim card后与电话搁在一起,走着走着脑袋里都是如果这张一百零吉不见了该怎么办的画面。后来千美和老妈前后来电,恰巧又走入公厕,一阵手忙脚乱,果真一百零吉就这样悄悄地离去,不管小生如何贴着足迹嗅,就是闻不到一丝气息,权当捐入慈善基金。约了伊琳千美两人吃饭逛街,也不想约太多人,人多了叙不了旧。伊琳嘟哝着嘴嫌千美穿人字拖太随便,在小生的夹攻下逼着她买了一双新鞋子,正好赶去新加坡教补习。闲逛时还碰上了晓恬,原来她也投身新加坡教育界,果然身边又多了一个为人师表的朋友。
最近一身的购物欲,和丽娜两人为新家添购柴米油盐酱醋茶时,比对牌子和价格,经过香料架时还一脸贪婪地盯着看。然后还买了熨斗、风扇,拎着重重的袋子越过微雨的马路。为了新居花了几天打扫,想着反正难得就义无反顾地刷地板、抹橱、擦墙壁。一尘不染是太夸张的愿望,不过也凑合着成为一个通快的窝呗。在IKEA添置桌椅时,一家人谨慎地检查标价以及设计与新家室内的配搭,总想着每天睁开眼睛时是一片晴朗。
辞了伊琳千美,独自选了一件粉色线条衬衫,虽说是弄不见钱了,但还是愿意买一件衣服来哄自己开心。没想到小生也堕入资本主义的拜金教义之中了,但,那又怎么样。这么巧,晚上老妈递过来一件灰色衬衫,布料的质地要更好一些了,想想,应该要多带几个衣吊过去了。
和05年FYC团友在新加坡聚餐的时候愉雯就笑话小生找不到工作之时一脸迷茫浑身闭塞的窘况,如今却飘飘然笑谈畅语,转变也真太大。这一餐几位稀客——阿豆、安安、迦馨还有小生(怎么可能小生成了稀客?)都到齐,循愉雯要求竟然轮流报告近况与感情状态,实在也太过拘谨了。
回到昨晚再次决定染发的过程,搞了一个半小时,染了两趟,竟然不上色,小生乌黑的头发也太过倔犟,唯一感到安慰的是,这次只要在微弱灯光下,橙褐的色泽便能隐隐展现。下次,就只能先漂白了。今早到后面那家理发院时才发现每次替小生理发的那位纤瘦老板已经外出自立门户,另一位魁梧的老板又实在太忙,只好让另一位自称是怡保人的男生操刀。只能说他真的很能聊,小生都快枯竭了他总是能发出新的疑问与话题,这是当记者最基本的条件吧(还真怕他一不专心把小生的宝贝刘海给剪掉)?洗头的时候,他说“用好一点的洗发水吧”,果然增加了按摩肩膀的服务,也果然增加了价格,小生只是纳闷为何在结帐的时候才说。聊天的时候小生说自己还没到过怡保,没想到好客的他马上就提出以后到怡保住他家让他做东的意见,受宠若惊的小生只好在他问小生有没有女朋友的时候撒了个谎,谎称那个遥远的幻梦已成现实。说谎真难。
离开理发店回家的途中巧遇一辆Wira把一边前轮驶进大龙沟的意外,没人过来帮忙,小生一下子热心起来,帮衬着推车。肇祸的中年男子目中无人,等到自己的朋友来了才一副嬉皮笑脸,最后凭四人之力把车子抬回路面,男子一声感谢也没有,倒是他的朋友懂得致意,还有车中的太太。想必他觉得小生这个不速之客只是胡闹来添麻烦的吧。却也不气,反正自己愿意,也没奢望什么回应,这叫睦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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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應該這麽說:這是我與你在新加坡fyc gathering中的第一次同桌吃飯吧。(如果記憶沒有衰退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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