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June 2007

普罗给墨贴体日记 2

普罗给墨的名字就是这样来的,完全是在我们失去正常逻辑思考时产生的。

时间开始有点紧迫,没做完的只能堆在考试後做了,只好尽力逼迫自己了。首先大家想到的就是学习面塑,虽然太早学会忘记,但他们六人事先就借好了录影机,除了拍下制作过程还搞了一个我猜的短片——“欢迎我们的面塑达人,这就是她的工作坊~~”

那天他们还搞了个猪朋狗友派对,大家都是奇装异服的,不是歪着头就是站不稳,没一只是正常的,蓝红紫绿,五彩缤纷。恰如灰姑娘般开会的钟声响起,派对也草草散去,他们又得开始面对自己手头上做不完的工作了。

考试,应该是让人压力倍增的烦人玩意儿,但,对于其中五位普罗给墨来说(小茗不用考~~)这可是一个放自己假的大好时机,抛开一切生活营的包包,轻装便服地好好睡几个懒觉,考试的事都等到抱佛脚时再讲。

考试後的日子将是他们六人难以忘记的日子吧,因为揉面团时几乎都把他们六个人揉成一团了。面团成了他们昼夜相对的对象。根据老师的配方,几个大男人就这样又撮又揉,捻出了几公斤过油腻腻的面团。过多油失败的检讨使得下一次的面团更加失败。当面团发霉时,水彩笔先生竟然跑到了厨房,从厕所偷来大堆大堆的厕纸,把霉一点一滴的拔个干净,面对这种恶心,他只能把msn的nick换成“全世界都发霉了”来泄愤。

面团的故事还没结束,但焦急的普罗给墨们却又遇到另一个问题——徒弟们往哪而去了?制作道具就像是这次生活营蓬荜生辉的秘籍,但师傅往往传受不了这秘笈给徒弟。不是徒儿们资质差,而是大部分徒儿根本都没出现,这绝技看来就要失传了。虽然门下还是有非常努力的代表人物,如冷面笑将,大姐大娟姐还有沉默寡言埋头帅哥洪恩等等。

面团的故事就下回再说了,没想到还有这么多没写到。也许永远也写不完,希望某天能在脑海里重新播放,好好的对一对写下的与记忆的差别。

理发

今天早上起来,吃了个半饱,对着家中的大镜子,不自觉怒目而视,觉得左右两边的头发真的是太丑了,暗暗地蒙起了除草的念头。

这个念头很快就落实了剪刀的拾起,在浴室里胡乱地剪开了。旋风般的完工,正面看来还算满意,侧看却是那坑坑洞洞,不敢入目。抵着面皮子,只好铁了心到发廊好好理一理。

我说“今早多手自己乱剪,那旁边帮我剃了”,她也不再问,我也没再答,就这样,一下电剃刀,左边麦田损失一大片。不下一分钟,左右两侧的头发就像深秋的稻穗一样被收割得干干净净。

如今这个极短的头发,看来就要陪伴我到“半个天使”那里去了,想了难过,看了更难过。

QQ的头发,长快快吧~~~

26 June 2007

普罗给墨贴体日记 1

宏倡鱼早在去年的面试活动中,就把我们六个风马牛不相及的男女,拼凑成最令人抓狂的节策组合(但我们却有一个共同点,就是都没有手提电脑,这也是日后的一大麻烦)。

我们六个人,非常平均的分布住在南大的各个角落——佩姗 (俗称helmet头 ),极北的冰雪hall 11;佩芬(自称娇小的佩芬),山猪出没的野猪林东北hall 15;威茗(全世界华人最熟悉的名字——小茗),南大中原hall 2;埴城()、程凯(昵称小狗凯凯),东部出口的咽喉 ,山海关hall 4&5;而我(日本艺名为水彩笔小昕),南极圈里的盘蛇湾,孤傲的hall 7。

话说这六人初次见面时都带着一点羞涩的微笑,完全预见不到未来近乎失控的疯狂。随着时间的推移,正式活动的步步逼近,还有累积开会次数的极高水平,这六个人不免开始熟络起来。也许,一切就从熟络开始。

高中时都不知道什么叫做节目策划,因为这都被执委主席一手包办了。这么大型活动的精彩与否,就得看这六个节策愿不愿意多花点心思来搞了(其他执委也一样重要啦)。首先定下主题,让整个营靠着主题走。接下来就要想讲座啊、工作坊啊、游戏、表演 ,一大堆~~~@@真的想到有点脑浆不够用了。

据说《追奔放》这个主题是在选无可选的急迫时限中挑出来的,结果六人勉强为之解释——这是一个年轻有活力的文化营。寻找讲座人比寻找周杰伦还难,往往都得生咽闭门羹。最后找教授出面得到的回拒才比较客气一点。至于寻找表演者,就好像踏进飞机的世界一样,随时都有被放飞机的嫌疑。

但更令人头疼的还是想游戏。要创新又要有文化意义,又考智力又要比体力,想的人没有耐力也要有毅力啊。就这样,这六个人不时开会到凌晨一两点,还偶尔拍拍照留下证据,让宏倡鱼筹长看看他们的绝对热忱、绝对专心。不过开会出来的结果往往在下一次的会议中变成泡沫,为此,六人开始坠入癜狂的深渊。佩芬越来越唠叨,不时学小鸟拍动自己的双手、埴城开始扮狗叫,叫完后狂笑、程凯患上嗜睡症,渐渐的红起眼来、佩姗的肉肉鼻不自主的奔跑,跑出很多鼻涕流到别的土壤、小茗认真起来就会语无伦次,甚至忘记自己是认真的、而我 ,一天比一天还冷,冷到全世界只剩一个人get得到我了。

大游戏从一开始的惊天动地藏宝图、到Amazing大绑架、到黄金传奇,最后才渐渐定型为“西西行群侠传” 。“西西行”谐音CCC,又可译为南大在新加坡的最西部,南大行,故为西西行。雏形出来了,就是想剧本的时刻了。还记得那一天在hall 13的 tv lounge里,在一大票蚊子的陪同下,我们创造了“普罗给墨”这个充满杀气且神秘的名字。

普罗给墨的诞生给CCC和这六个傻子一种不可思议的力量。大家就在紧接着的日子里体贴体的生活着,慢慢磨出CCC这一杯香醇的豆浆。

25 June 2007

花花裤子

今天陪lek一起出去买礼物给佩姗、承翰还有泉城,光了大半个下午才好不容易地把所有东西买齐,期待等一下的“庆祝仪式”。

最让人头痛得还是两个大男生的礼物,真的是很难选、很难找,难怪男生都不爱逛街,原来脚下的累都是脑子里的累。逛街,眼花缭乱的不应该是女生,而是男生,哈哈。

结果我也顺便买了一件裤子,我叫它做华“花花裤子”——


这件裤子的处子秀应该会是在FOA Sentosa Beach Game的时候,届时将会配搭我们昨天去买的GL T-shirt,组合起来还真的是“花花公子”,到时看来不下海是不行了。

我很“qiao2”叻~~~哈哈

烂脚趾

上拜三、四的senior camp让我的脚“左右逢源”。第一天的打水战,被秀莉的追杀逼得扭伤右脚踝,第二天的“打对”又搓破了一大块脚趾皮,搞得现在左烂右疼。

那只烂脚趾,就这样一直烂到了今天,我想还得再烂多一星期吧。刚才的GL outing,好不容易结痂的伤口又和袜子亲密结合,废了好大劲儿才棒打鸳鸯,撕裂相连的皮、脓、血、水的混合凝结物,露出崎岖的新生肉,红肿肿的裸露在空气中,每次接触都有触电般的凄怜痛楚。

还好绍扬的车拯救了我,免我一路零零落落的痛苦。

现在洗澡的我浑如一只在撒尿的小狗,高抬着左脚,只为了不让伤口再次触水而溶开。

烂脚趾,烂烂的嵌在我冲锋的左脚大姆趾。

14 June 2007

倒数

再不到3个小时就是文化营的开始了,所有的准备都期待着自己的绽放。我的心情并不紧张,只不过有点迷惘,迷惘得不知所措。开始倒数吧!

10 June 2007

团庆

团庆又到了,还记得去年仍在学校打工的我假期闲得不得了,几乎天天上楼去陪大家准备团庆的布置与道具。这次我终于完全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来参与,所以我看到的又是另一些东西,感触的又是不一样的感情。

和易恩吃了早餐,到学校是正好是老师发言的时间。胡老师和陈老师都没来,杨老师和培勤都轮流上去讲话,除了生日快乐,讲得更多的是警惕与激励。而我们一小撮的团友也一个接着一个地说话,谈了许多过去的经验,也许这也就是团友烙在脑海里却又常惦记心理的肺腑之谈吧。我呢,没说什么,只说了我的一个小小遗憾。我是个半路出家的和尚,时常羡慕着小组的团员,羡慕着小组的时光。所以,我只想说,大组的,要多关心小组的哦,小孩子都希望得到大哥哥大姐姐的关心吧。

老样子,还是生日歌、切蛋糕、还有拍照。午餐后就是各级表演了,就像我在合唱团论坛所说的那样,大家还是改不了临时抱佛脚的坏习惯,各级都拿不出好的表演来,令我好些失望。看完表演就匆匆地赶回学校,第一次教人跳舞(合唱团以前练的不算),还真是差劲,哈哈。

回来了也没什么好做的,白白浪费了去室内的练习时间。还好瑞麒来陪我玩了一晚上的Winning,每天玩的我竟然还是输给了他,真是太水了。

9 June 2007

驿站/客栈

记不起天气的星期五下午,被等待成绩的前一晚搞得迷迷糊糊的。吃了一个很迟的早餐后便拎起书包赶回新山老家。长途跋涉绞干了胃里仅存早餐的杂质,咕噜咕噜的肚子在馋嘴味蕾的迷幻下不经意垂涎起久违了的何记云吞面。遐想中甚至模拟了点菜的过程“老板娘,面,中的小辣,打包。”走到店门口,遐想变成了泡沫,原来我已经来迟一步了!只好空着肚子拖着脚步在骤雨降临前慢慢踩入家门口。

老家成了换马的驿站,小歇一小时就急急忙忙驾着黑色的烂铁牛奔往薛老师的家。娇小的老师略比10年前教我之时苍老了,但笔下的功力却是越来越深厚。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讨论与实践,老师为我们CCC题了“追奔放”三个大字。字写得是雄浑有力,并不轻狂的草书更带出了主题的那股劲道。总觉得不好意思的我,在连声道谢下离开了老师的家,漫无目的地的驾着车,在学校附近游荡。得知团室里还有一点生气后,便闪过了门卫的防备偷偷潜入校园,停在那棵老爱落叶飘飘的大树底下,黑黑的车盖缀上凌乱的黄点。

团庆前的最后准备,看得出高三级的都在拼命。但,大家为何不能早些做,让拼命的机会减少呢?难道这不算自虐?这是坏习惯吧!

到点了,载了一车的人驶上直直的路,几乎都忘了要兜兜圈了。第一次在福建会馆表演,这里还真的是个不适合唱歌的地方。它神奇地把一团人的声音逐个分解,使我在表演的时候只能听到自己的声音,怪不得大家都说我们频频走音。

巴生室内,是个很年轻的团体,有一个很有活力的指挥。选唱的歌对我们来说都是很新的,且范围广,什么文都有。乍听之下声音是很不错,但,就像胡老师说的那样,嘴形咬字控制不好,那么,就不是一支训练有素的合唱团了。

我老是望着台上的歌者,希望看到那熟悉却又久未相逢的脸,但我只看到一张张的陌生。开场时我既注意到身后一位女子,长得眉清目秀的,怪漂亮的,紧紧偎着一个男生,挨着坐在一起。等到演唱会结束后我才赫然发现,她才是我一直搜索着的熟悉脸孔。头发长了,人也更美了,美得我都认不出了。最后我还是没能肯定是不是她,她也以为我忘了她,也就没有来打个招呼了。后来才从她朋友那儿讨来了电话,sms了几封我的歉意。

在928的宵夜,我们那一桌一开始静得可怜。满满的冰溶了,才有了和谐的温度,也该谢谢kayu的,没有这个八卦王,这里准是像冰库那样寒冷。育敏和“撞墙”成为这次新山和巴生交流我认识到的首两个人。于是做东的我竟毫不客气地请下了这桌,累得钱包呕了一大滩的血。

回到家已是深夜,还惊醒了老妈,说了不上十句话,又都各自睡去。这时老家成了启程前的客栈。

8 June 2007

成绩

刚才开会开得好迟,大家的不专心都化成了吵闹,使我更没有心情聆听一切主席所吩咐的话。会议结束前,佩芬得到了消息,成绩已在午夜12点的时候放榜了,诡异得让我们不禁心脏猛跳了几下。紧张起来的我不免显现出些许不自然,有一股想狂奔回房查成绩的冲动。回想起从前的自己,这种对成绩的焦虑不安可是一直被矢口否认、不被体现出来的。虽然看起来势利了一点,但,这毕竟是一种付出后自然流露的期盼。

回到房,打开电脑,发现学校网站已经被虚拟的眼排山倒海般的挤满,并已经满得溢了出来,没留半点缝隙让我窥看。只好用电玩来企图放松自己,但却让模糊的眼膜拖垮了我的球队,输了杯赛输了追赶领头羊的机会。一直玩到3点,网站才像刚被疏通的渠道那样流畅,而闪在眼前的是意想不到的结果。

结果是什么也不必多说,最重要的是看到成绩让我更想进步,更憧憬着我那不完美的完美结局。

5 June 2007

五月回忆录

五月初,好像是2号吧,早上9点,开始考最后的那科HC150汉字学。还记得字体非常潦草,草得连张旭都自叹不如。憋完了一个月的考试期便是第一学年结束的长假期,还真想好好地大玩特玩。不久,教授寄来了一份书单,劝诫我们说这只是一列书目,供我们参考。太过怕死的我只好急急忙忙叫在上海的二姐帮我网订(中国的书还是最便宜的),上个星期大姐摆酒前夕才一股脑的送了过来,大概是十本左右。还真吓我一跳,我什么时候这么爱看书了?

总结了5月份,我才看完了韩寒的《毒》、李敖的《红色十一》还有易中天的《中国的男人和女人》,现在还在慢慢啃着姜戎的《狼图腾》,进度缓慢不很理想。

刚放假,回了几天的家,又得匆匆赶回学校来开会,做准备工作。日子被这些琐碎的活动慢慢塞满,拥挤成不日不夜的开会和工作。

5月25日,姐姐在新山摆酒席,宴请了十席的亲戚朋友,盛装的新郎新娘,带着新婚的雀跃微笑接受着各种不同的祝福~幸福美满、早生贵子、白头偕老……星期六就上Batu,换男方请客,中间出现了蛮不愉快的插曲,变奏了进行曲的旋律。不过不和谐音程的下一个和弦是圆满的,星期天的接新娘活动还算顺利,只是老人家比起玩更注重时辰的掌控,故姐夫没遇到什么难关。

到了婚宴,虽然还是有一点不和谐音程参与,但旋律仍然是流畅的。至少这两天,我的肚子都是鼓得涨张的,满足了呆在新加坡食不好的悲哀。

除了CCC外,FOA GLs的工作也成为我另一个假期补汤。那天抽签,我抽到了“柯南”,和焕鑫那组“金田一”是姐妹队。忙碌中又燃起另一种忙碌。

5月,就被这样一天咬着一天的耗光了。我的精神也被一天一天的被消化光了,而这种日子,仍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