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December 2007

谢谢 A Tempo

A TEMPO




这次A Tempo让我真的可以和两个Ah moi 很好的在一起,谢谢啦。还不是一样,废来废去,然后就小小声讲心事,大大声笑闲事。唉,过了这次练习,又要等多久?看得出她俩还很喜欢合唱的,这次的热忱我感受得到哦(我神经也很大条啦,nanana~)



我们男生有聚一起了,虽然Tenor & Bass 还是有着那些老“嫌隙”,不过都是小事。在一起呢,还是可以一起玩的。A Tempo也让我和亿达熟了起来。大家都长大了、成熟了啦,哈哈,我还看到了古家豪的另一面哦,虽然还是吊儿郎当的。


这次机会参得更多的就是蔡岳宏了,难怪最近有点uncle。易恩呢,看来还在为crescendo的事烦恼吧?很开心有这两个朋友,我们真的有很多交换不完的意见叻,尤其是对合唱团、对人生。哟,很上进的感觉哦!

还有更多照片,不懂要找谁拿?够够力!哈哈!这次真的要非常感谢各位的配合,尤其是立彬伟吉的用心。像我们这些平时没做功课的人,就靠着他们这么用心的人扶持,才一路顺顺到比赛的,这就叫互补吧!这是我们长久以来的默契,虽说有点不好,但毕竟这默契是大家愿意、乐意的结果。



宽中合唱团呢,我记得我曾经说过,我想让我们A Tempo给大家上一课。而今我们办到了,从这次比赛中,我终于知道宽合少了什么,那是passion。也许比赛对大家来说是一种执着,可是那种辉煌的时代已经过去了,所以我们还剩什么?那便是passion。大家已经多久没有被一首歌感动到流眼泪了呢?感动,我们的感动到哪去了?不要被一些外在无聊的枷锁绑死,不要让灵魂逝去,去找回那种感觉吧。那感觉就像非唱一首歌不可,不唱会郁闷到死的那种感觉吧。

总之,谢谢“阿登波”,让这一年有个美丽的句点。而把这个句点填满的便是明天的旅行咯~耶

A TEMPO

今早,不到七点就起来了,吃了早餐冲了凉,稍作打扮就出门了。星期天清早的道路是干净通畅的,不必驾得很快,十五分钟便到达中华公会了。

我们是第一组,所以伟吉让大家早点集合早点热身。八点钟,我们在公会大楼正门口开声,吸引不少旁人的目光。伟吉,在我眼中是个很出色的指挥,并且很有智慧,大概没有人会对他的指导感到厌倦。他让我们可以唱得快乐并且唱得出色。我们今天的目标,便是高高兴兴、不丢脸地把一切唱给大家听。

比赛前大家都互相鼓励、互相纾解压力,就好象当年那个场景,不过这一次,我们并没有背负着什么负担,我们大概都只想着怎么唱好这两首歌而已。十点二十分,我们进入后台准备,做了一次无声的练习。看着镜子,我们对着自己唱歌。

终于掌声把我们催上了台,我只想更专业地把这表演完成。第一首《拉骆驼》,婉婷负责给音,立彬指挥。“叮当叮当!”我们开始了,岳宏赛后说感觉很好,我也觉得我们Tenor并没有唱得很辛苦。这首短短的民谣在激烈与热情中结束。虽然整首歌都是minor,但苦中的甜仍是洋溢的,我们的乐,是洋溢的。

上台前,愉雯说:“会哭吗?最后一次哦。”

第二首,《Many Colors Paint The Rainbow》,我们花了很多时间在练,再加上这是大家初中小组就唱了的曲子,意义更不一样吧。伟吉的手指轻点,立彬的伴奏像溪水潺潺流动,似乎流进了那记忆的河中,牵引出我们女生们动人心扉的歌声。我陶醉、神游,有一股清泉在眼眶打转,我跟自己说:“不行,我还得完成这首歌。”

相信伟吉转过头看到我这哽咽的眼神,一定吓了一跳吧。庆幸的是,我努力地把歌曲完整唱完了。这首歌带着我们之间多少默契与感动啊?伟吉指挥得手都在抖了,我感觉到自己沉溺在大家共同的激动当中,左右想必也有这类的悸动吧。

May this song be our anthem without end!对我来说,这首歌的意义已经超越宗教了,友情更可以是高于一切信仰的,不是吗?

当然,我是唯一一个哭得很严重的啦,因为我是FYC水桶嘛,出了名的感情泛滥。眼泪都把眼线弄糊了,满眼眶的黑色,远看就像熊猫一样。没关系,这就是我的表现手法,感动流涕不是很好吗?

今年的比赛,虽说是第一届,但我觉得是成功的,因为水准颇高。隆中华、槟城都很不错,已经不是前两年的全国独中合唱赛了。

第三组是宽中合唱团,两首歌的表现与上星期表演时真是有着天壤之别。在我们眼里,真的很棒、很棒了。然后是Crescendo,也唱得不错。

比赛结束,大家忙着拍照,拍了很多照。不久后,陪审团回座,比赛成绩也将公布。宽中合唱团,竟然仅得优胜奖。我们黯然了一刹那。隆中华第三、Crescendo第二,就当大家以为冠军又是另一支隆中的队伍时,玉姗这么说了。“第一名是谁呢?他们唱的歌是~Many colors paint the rainbow~”我们座中惊叫四起,我不敢相信,大家都跳起来了,我还坐着想“是真的吗?”我慢了三拍才和大家一起欢腾雀跃,哦,太意外了,太开心了。这是大家都意想不到的结果,似乎太突兀了!除了高兴,还是高兴。

嗯,把高兴放一旁。宽合哭了,我们的传统吧,输了都会自责地哭了,虽然很孬种,但很真。那种痛是很真的,犹记得三年前的我,哭得像水龙头坏了一样。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去开解他们,毕竟某个意义上我们亲手打败了自己亲爱的学弟妹。让我们去安慰他们,不是很反讽吗?比赛总有输赢,这个结果并不坏吧。俊驎的用意是让大家成长吧。

午餐,为了晚上的火锅,我们不多吃。没想到一杯茶便把我的肚子给击垮。整整痛了好几个小时,就连火锅也错过了。然后我们度过了一个比较没有意义的讲评时间,问题不在裁判们,而在我们。当一人开了先河,其他人纷纷询问有关自己组别的优缺点,我们也一样,一样俗。怎么说,应该可以更有意义的吧。这一次大手笔,看得出胡老师一干主办者都很用心,三位评审都是大有来头的,尤其是那享誉很广的Nelson Quek。

关于合唱团与Crescendo长期下来累计的问题,我相信,在今天的结果中必然要爆发的。也许一方会指责另一方,不过我觉得双方都得试着去接洽、试着去谈。没有什么是必须憎恨的,合唱团就是一个团,我希望各位都长大了能够把事情更圆滑地处理。

第一届全国青少年合唱赛,我们是第一组,也拿了第一名,很多的巧合,也许注定是一个开始。也许一年后、两年后、几年后,我们又会再次聚在一起,继续唱我们的歌呢!

A Tempo,Yeah!宽中合唱团也不要太难过,输的时候,要认,要自强,虽然有很多遗憾,但遗憾未尝不是一种美。最重要是我们之间的联系,不可以断哦!大家加油!

29 December 2007

何记云吞面

今天的午餐,是何记云吞面。也不知道吃了多少年,我依然那么喜爱。也许里面夹杂着更多的是口感外的感情吧。

从不辣的,到辣的;从两块半,到现在的三块半;何记云吞面还是在同样一个地方、同样一个摊子,用的还是那“古早”的“公鸡碗”。我想,我要说的是“传统”吧。

不知从几何时,我改吃辣的。但,也不知道从几何时,我的肠胃便受不了、消化不了辣。每次吃完那“辣的”,我都会“拉的”。刚才就拉了,现在肚子还辣辣的。可我就是有这种偏执。也许满口咬下去给我的满足,足以抵消即将几个小时的不舒服。但,我仍宁愿这样去付出,这就是我。就算我会很受伤,我也要付出,至少付出的时候我能得到满足。

看看日历,一年即将过去,我做过了什么?有没有伤害别人?有没有惠及别人?这都是必要检讨的。人家说“君子一日三省”,我们不“君”不“小”的人,就来个一年一大省吧。但首先还是得过完这一年,下次慢慢说个够。

都是睡觉惹的祸

今天7点不到就醒了。

二姐回来了。

中午,老爸载二姐去看医生,顺便到恺莉家拿我的钱包。麻烦了auntie,真是不好意思。

第一次到妇科诊所,这一次老爸老妈和我都出动了,证明二姐真的大牌。等啊等,终于看完第一次了,我们就去吃饭,吃了饭还得回来。我们在“阿财”吃,传统的潮州菜。那里的顾客,口音一听便知道是潮州人。老妈子点了一鱼、一肉、一菜、一豆腐,真的把我们给吃撑了。午餐后,我就先回家了。

回到家,什么都没做,就睡觉。就这样从2点半睡到6点,间中岳宏4点打来,我醒了一阵,又倒头便睡。原本越好岳宏5点半去载他,结果迟了半个多小时。恺莉也因为我,要自己驾车来。唉,贪睡觉!真是懒猪!

本来想请岳宏一餐赔罪,没想到被古叫请掉了。又觉得自己有时讲话很不顾情面,又觉无趣。晚上,就练歌。总结一下,我们还真的比以前进步了,有付出就有收获吧。希望我们确实有付出到。后天就比赛了,好像赶火车一样,加油啊,第一组~

28 December 2007

练习练习

昨天做工,老师邀我们一起玩Wii。我还真没天分,常常都输淑娜。虽然一起做工了,但我和这位学姐还是熟不起来,没缘分吧,哈哈。放工了就回去练歌。担心塞车,更担心还是没什么人来。

塞了一个多小时,8点半我才到立彬家。那里好像开车展一样,停满了车子,心里感到慰藉。果然昨晚的练习,只有两个人没来,几乎全员到齐。伟吉正式当指挥,立彬全职配伴奏。很用心的练完两首歌,有进步的感觉。二十五个人唱果然不一样,那才叫合唱嘛。



结束了跟恺莉迦馨喝茶,顺便吃晚餐。唉,我还真是一个不懂得关心身边人的人。大家都有看我的部落,偷偷关心我,我呢?连偷偷都没有。那天锦仪说,家里人都爱看我的部落,还真的是这样,太开心了,只是我还是那样懒懒的,无可救药。

晚上12点,终于可以查成绩了,看到我的成绩,真的吓了一跳,兴奋了一下,然后马上发觉钱包不见了,原来落在恺莉车上。唉,真实的,糊涂虫!等下又要麻烦老爸载我去拿了。

噢噢,比赛比赛,很期待哦~

!!!

25 December 2007

圣诞感冒

12月24日清早一起床,只发觉全身酸痛,昏昏沉沉、浑浑噩噩,提不起劲来。刷牙洗脸后坐在电脑桌前,慢慢思考该吃什么早餐。拿了包何人可茶泡了,配上面包,极其奇怪的搭配。吃饱了,对着屏幕的荧光发呆,感觉整颗头颅是肿胀的、四肢无力。用力呼吸,发现通往肺部的隧道被垃圾淤塞了顺畅。原来,这是俗称的感冒。

然后开始挣扎要不要去上班,奢望感冒茶的功效。问自己:要钱还是讨苦吃?终于不听话的手打了封简讯给老师,请了一天假。就在老师御批病假不久后,一个熟悉的名字“pop”出来,问我在哪里。原来蔡佩丝跟他哥哥来NTU,就顺便找找我吧。

虽然病了,但不觉得很巧吗?一有空便有人来约,何况老朋友了,怎么能不理呢?首先走了一段漫长的路去找她phd哥哥的实验室,发现,她哥哥和她一样高,人很友善也很可爱。看看佩丝,也没什么改变,只是头发更长了些,也没有像蔡岳宏那次说的“臃肿”,哈哈。



什么?要出去玩啊?我可是很闷的人哦。就让她哥载我们到JP去,本来想,就在那里逛逛吧,可是,那个地方又太小了,也没什么值得逛的,于是我们出发去Vivo City,毕竟那是新加坡最大的购物中心。

佩丝也是的,难得出门也没带相机电话,最后还是用我的烂手机才拍了两张,实在够笨的,哈哈。说是带她来逛街,却好像是我自己在逛街,买的还比她多呢。我自己就买了一套衣裤还有给笨宇浩的“新潮”长裤(好像买得太大件了)。佩丝才买了两件衣服,还有一件我害到她没买,paiseh。



两点了,肚子咕咕叫了,我带她兴致憧憧进去欣薇口中——传说中的那间“店小二”吃饭。叫了一盘鸭、一碟菜。鸭肉真的好吃,菜也不错,就是太多了。我们两个人还真吃不下,怪浪费的。这家店人很多,我们就坐在玻璃窗旁边,恰好可以望到对岸的圣淘沙,还有几艘在海面上慢慢蠕动的观光船。虽然有点热,但风景还过得去。

聊天聊到一半,大姐打来,叫我买些东西,忽然“pop”一声,原来那个笨蛋把湿面巾的包装打爆了。你看她那错愕不好意思的表情,恰似做错事的小孩子那样,真的是笨蛋。还钱的时候虚惊一场,他们不收Nets,我全身毛孔迅速张缩了两下,还好现金足够,不然就糗大了。

Christmas Eve 的下午,新加坡的购物中心真的不好逛,人实在太多了,尤其是礼品店,根本挤不进去。 Vivo 有一间卖熊熊的店,噱头十足。购物架上摆着一箩箩的熊皮,选好了就让店员为他充棉花。充满后,店员会要求你拿一颗心,许一个愿,然后放进熊的身体里再缝死。这是许多人眼里浪漫的商机。

佩丝说:“很会做生意,pattern 很多。”
我说:“因为你们喜欢啊。”

三点半了,答应人家哥哥要送人家回去了。于是上了MRT 踏上归程,也结束了佩丝的新加坡之旅。邀我当“programmer”,我还真的做不来啊。希望不会觉得很“显”吧。



过后买了礼物、柠檬还有培根就到姐姐家去了。一到家,整个人都散了,天啊,生病了还到处跑,骨头散了活该。讨了一些药吃,想快快治好这个圣诞感冒。看着电视等大姐大显身手做的Oliver的西洋大餐。

冲了凉,吃饭咯!有Spaghetti、苹果沙拉还有香喷喷的培根柠檬烤鸡,真是太好吃了,虽然胃口不好还是吃了很多。大姐家小小圣诞树下摆着我们三个人的礼物,随机交换。我拿到姐夫买的两个毛茸茸的勾勾、姐夫拿到姐姐的打字贴纸、大姐拿到我的圣诞卡加笔。

这个平安夜,我们一起看了Tim Burton的《Nightmare before Christmas》。难以想象这是14年前动画,内容也很特别。我欣赏了这修长帅气的骷髅人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去了解他的电影。电影是歌舞剧形式的,歌曲都很好听。

圣诞到了,我得了一个大大的圣诞感冒,希望不要传染别人,哈哈,不过姐夫好像中招了。今天好了些。要感谢这个感冒吗?没有感冒就没有请假,没有请假就不能迎接佩丝难得的到访,没有佩丝突然出现今年就真的孤苦伶仃了。

谢谢咯,这份圣诞礼物,我收下了哟。

Amcisa Outing

星期六是amcisa outing,延续前一晚的宽合演唱会,这是一个睡眼惺忪的早上。老爸载我、大姐、姐夫还有宇浩赶场。到了Larkin原来我搞错时间,早了半个多小时。在Mc等大家吃过早餐后才出发。真的很累,所以在车上不是睡便是发呆,慧雯一直劝我玩我也不要。

午餐,在Pekan Nanas解决,两辆巴士的人终于见面。吃了碗mee pok就匆匆上车,重新赶路了。到了kukup,第一项活动是蒙眼,然后分组。我被分到一间很热的房间,闭着眼爬上了双层的床,隔壁坐着的是振杰。后来手也被绑了,大家互相帮忙才挣脱束缚,然后寻声去找被绑票的志明。由于他的声音太大,所以没两下就找到了。

分组后,我们组叫“pok海”,因为志明这个“pokgai王”是组长的关系。第一个游戏是“master mind”之类的,拖了很长,蛮不适合我这种头脑简单的人。结果阳光太猛,一部份人蒸发了、一部分人脑死,最后用贿赂的方式,各方妥协我们才赢得胜利。

接着的“黄金传奇”相当可惜的碰上下雨,取消了(其实我们卡了前两关,蛮扫兴的,这个结局真好)。晚餐在隔壁的餐厅解决,是丰盛的咯,有蒸鱼、沙爹、咖喱鸡、蒸虾、乌打、鸡翅膀,都是很热的食物,才有今天的病啊~还有,忽然间被捧成皇上,有小鸡鸡和小邱子伺候,更有一桌的后宫佳丽。龙体欠安的“朕”还真被说成“欠安”的了。

Amcisa之最,都是些奇怪的奖项,什么“现代杨贵妃”、“最佳绯闻男女”、“花”、“草”。被人sabor去“竞选”“Am草”,天啊,套用心如的话,那是羞辱嘛!惯性的被人叫唱歌,我越来越像歌男了。最近嗓子很不好,不是很想唱歌的,更何况,我找不到更好的声音来唱歌了,不完美的演出很丢人!

忽然,佩君宣布筹长被人恐吓了,希望大家找出黑手。侦探游戏嘛,我不喜欢玩,更懒惰去想,所以很不用心。反观组内其他人,尤其是心如和志明,真的很认真。筹委们很用心,因为该节目分双阶段,后来的以泉“死了”。剧情扑朔迷离,最后的凶手竟然是阿豆,天啊,干嘛要想酱多啊?哈哈,我是比较老人家心态的,只想安安静静的过这一两天,悠闲自在,聊聊天,睡睡觉,多么自然而然啊。

晚上呢,自由活动,我想说,下午搞得太累了,真的倒头就睡。所以什么都没玩到,哈,什么星星、日出都没看到。啊~~



隔天回家,我们十多个人到CS看电影《I am Legend》。戏的结构比较松散,原著应该很好看。Will Smith的演技也很好,前面的孤独表现得很精彩,只是结局太仓促、太奇怪了。过长堤时大雨已经转小,但还是淋到了雨,铺排成隔天的生病以及意想不到的机遇。

也许是前年的Kukup回忆太深了,所以这一次有点失色,更兼下礼拜还要去多一次,心情也就不大一样了。总觉得,跟大学朋友间,玩的成分多点;和合唱团朋友呢,情的成分更多点。唉,时间是酝酿感情的旗手啊!

24 December 2007

纪念册

以前都流行写纪念册,对今年合唱团毕业的人,我也有想写他们纪念册的冲动。只是他们没让我写,所以就写在这里,哈哈,希望他们偶尔会看到。

智慧:
感谢你哦,每次我回去你都是最兴奋的。我们的关系,就是用“屁”来联系的。当“傻子智屁放屁”对上“宇昕傻子校工放屁”时,实在是有够吵的、有够无聊的,不过看得出我们都很开心。今年送你花,感动叻~

祎凡:
哟,我们的缘分要追溯到我弄你哭那一次吧,虽然在那之前已经蛮熟了。哪首歌叫做什么啊?《亲爱的祖国妈妈》??哈,很难伴奏一下,那时你又没信心,我又一直逼你,然后你就哭了,哈哈,我真的很坏蛋。没想到你高三当团长哦,全团最矮的当团长,上去指挥应该很辛苦吧。流言蜚语之中,你都撑下来了,虽然我们听到很多不好的东西,但,团长你还是得到我们共同的嘉许。你想读NTU的Business啊?来吧,做我学妹,哈哈。

升伟:
听说今年你做的不错,我也觉得bass是最稳的一部了,很好,没有步俊达的后尘。还是一样废的,就这样,给我好好照顾小嘉欣哦,不然我给你死,哈哈~

晓燕:
你是最 on的,超欣赏你的豪迈作风。你傻笑的样子真的很好笑,也是个大忙人。感觉你很有计划,未来就照着计划走吧。

金兴:
最肯陪我们老的,我看就是你了。看看这张照片,发觉我真的比你高。以后有空就一起去打篮球啦,我们还有机会。还有快点去学家车,以后可以载我。以前还很喜欢去你家打game的,现在长大了就没有这种feel了,每天搞一大堆,做么你还是单身?学我啊?哈哈。也是一个废才,希望读进你要的科系咯。


佩君:
怎么说你跟我呢?高二巡回那年,我们真的好到很好酱,搞到我给易恩讲我忽略他,哈哈。然后高三你说我变了,变到很凶,是真的吧。坐上高位会让人变质,原本不好的脾气就不经意的爆发出来。回想起来还真对不起每个被我骂过的人,谢谢你点醒我啊,你是第一个敢对我坦白的人哦。我们从校车到我的车,交通工具似乎成了我们之间的默契,我们友情的载体,住靠近也算是缘分之一。你说你很封闭的,偶尔敞开心扉,像那天在车上,找个人倾诉,不是很好吗?加油,也来做我学妹吧,哈哈。


小嘉欣:
你是我见过最傻的人了。你是难得会跟我sms的哦,不好意思花掉你很多钱啊(016 vs. 012)。从初三看到你高三,感觉上没什么变,还是一个小孩子(还是我太老了?)对不起啊,每次将要找你都没能兑现,谁叫你这次出水痘呢,哈哈。以后,更难见了吧,你又不像佩君酱住我附近,没办法咯(我又是路痴)。记得要幸福哦。

23 December 2007

Everyone Sang

星期五是大日子,宽中合唱团的大日子。这天午餐自己解决,顺道帮易恩买笔、到花店订花。还记得去年,我几乎成了批发商,一百多块钱的花,还得用纸盒子装,今年不可以这样冒失,也就只送花给高三的。

下午,和大姐一起去看《Alvin and the Chipmunk》。大姐回来载我时,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电单车被人抢走了,就在光天化日下,掠过我家门口。当时刚下车的姐姐吓死了,连忙躲进门内。
唉,就只能庆幸受害的不是自己而已,人的渺小就旨在自保上面了。这种事情的频繁,是人与人更紧密的分离了,不是?

没想到,才坐进电影院看了20分钟,突然“pok”的一声,什么画面都没了。一干人坐在位置上苦等傻等,周遭的小孩子都坐不住了。最后我跑出去看怎么回事,原来整个电影院都断电了。我向工作人员埋怨说:“You should tell us wat's goin on here but not just keep wasting our time.” 唯唯诺诺后,对着大家说:“Excuse, you all go out to refund.” 我心里在想,这些人怎么搞的,连道歉也不说一句吗?这种名誉上的损失,上头会允许吗?唉,生平首次,还怪扫兴的。不过也因此看到了楼下展览的漫画,很有趣、很讽刺,下次再详写吧。

五点多,出门。先去拿花,一共6束。4束小束的分别给金兴、祎凡、智慧、晓燕,向日葵给小嘉欣,紫玫瑰给佩君(比去年收敛得太多了,哈哈)。拿了花想先到校看看大家,却个个都在忙着打扮,只好转去载易恩,汇合了岳宏,三个人就在928隔壁坐下吃晚餐了。

吃饱了,演唱会也要开始了。看到好多难得见面的老朋友。我想,这是合唱团演唱会另一个别具意义的项目吧。团友席还是被编在右手边的角落,顺理成章的,这里成为最热闹的地区。

《Everyone Sang(欢·歌·乐)》,听佩君跟我解释的来由,觉得这个主题带着一点点无奈。因为是华文独中名下的表演,所以不得不取的中文名,造就了格格不入的尴尬。这心声俊驎帅气地在临结束前作出了反击。上了一学期的翻译课,我体会到的是:不必要的翻译,是没有意义的。

这次整体来说,不尽人意,毕竟我再次站在批判的角度观看。高音部的声音确实不如以往了,Sap卡卡的高音还有Tenor干干的声线,如不改善,下礼拜的比赛是令人担忧的。我一直想称赞今年的Bass,因为他们的声音比前团友时代更和谐了,也不会太粗鲁,听了还挺舒服的。而Alto就没什么意见。

小组惨不忍睹,21个人上台,我想问是怎么回事?声乐真的需要加强,或者说是需要接触。新科技顾及到的音准,并不是最坚固的根基。声乐,是我们宽中合唱团的强项,不要断了,断了很难再续,为大组想想吧。

男声小组呢,就是一贯作风吧,和声很“搞”,原本的不和谐音程更不和谐了。女声一上台俨然像是大组,人数上便是优势,就是高音问题仍无法解决罢了。今年多加了一个初三高一组,我觉得可以让小的更快独挡一面,希望以后可以持续。其他也不多说了,唱歌嘛,最重要是先感动自己,不是吗?

俊驎表演结束前的一席话,分明是对着第一排学校高层讲的。他越来越勇敢了,佩服佩服。俊驎提到了陈老师,说跨出海外是从老师开始的。回想中场休息的时候,有一段陈老师的录影,在一片混乱中播放,结果,没有人听,没有人看,我想,这是这次音乐会所忽略掉的一个重点吧。陈老师,不管怎样,对合唱团来说是重要的,这种忽略,简直就是辜负,是不应该发生的。唉,希望大家能检讨检讨。也许这是因为临时找人操作电脑有关吧。对此,我又有怨言了。前一天,燕芬打给我,问我可以帮忙吗,我断然拒绝了。我想,他们非常失责,尤其是临时临即才找人,也许这样才造成了我刚才说到的问题。

演唱会结束,大家冲上台献花。其实早在中场休息,就有人让我们张口结舌不已。升龙和文浩人不到,但一笼笼的花却到了。每一束都是十朵以上,帮auntie搬的时候,真的是吓了一跳。我知道我是五十步笑百步,但,也未免太夸张了吧?谁说我们宽中生不是新山经济的主要推动力?

台上的人都很忙,有一种“不属于”的感觉。就是,大家渐行渐远了。当我每送出一束花,却来不及说出一两句话,这不是原本自私的我想的。

接着,是团友聚会,相聚于old town。由于突发状况,来来回回了好几次。最后该送的都送到门口了,才回家。墙上的钟指着1点30分,好累哦。

20 December 2007

Yo! That's my Daddy!



今天老爸和宇浩有表演,一人solo一首。
下午三点,在中华公会,也是托了锦仪男朋友的福。

早上的雨乘着风,电掣而来,飒飒的呼啸,冷得出奇。老妈子却不畏寒冷,流着汗在包kueh,包我们潮州人传统的“ang kueh”。11点多,三姨妈也来助阵。一个个白白红红的kueh,便从模子里弹出来,并雕上了传统的纹理,一层层地平铺在圆盘上,等待送入蒸笼。我呢?出手也是帮倒忙,所以负责去买午餐,老妈子指定的健康午餐——客家擂茶(第一次吃,怪味,没喝汤,哈哈)。

时间近了,大家打扮的打扮,就准备出门了。到了中华公会,惊讶发现宽中合唱团竟然有来表演!原来是来宣传的。表演蛮准时开始,虽然观众不多,且小孩子很多,但却不影响老爸和小鬼的表现。

难得看老爸在台上吹笛子,老爸应该很开心吧。这几年,似乎都改行拉大提琴了。不过,我还是觉得老爸笛子是老本行,也最擅长吧,这个机会,真是难得啊。老爸在台上吹了一首笛子名曲《姑苏行》,身上裹着老妈子做的金色大衣,加上一头的银丝,灯光下光彩耀人啊!嘿,That's my daddy on stage!



宇浩呢,穿着同样款式的老妈子牌大衣,沉甸甸的蓝色(灯光下变青色)。长大的身体,衬不上那稚气的大脸,远远看去,根本不像个初中二的小鬼。他和一位学长二重奏,用古筝弹阿妹的《站在高岗上》。弹得不错啦,只是没有舞台经验,在台上表情别扭别扭的。



因为是“音乐学院”办的,所以有很多超可爱的小孩子上去表演四手联弹,一对一对地替换,还蛮有创意的。接着中间的休息时间,我跑到休息室去找合唱团的那群小孩子。大家在练歌,练我不会的歌。慧洳说:“这样宇昕不是听完了?”所以大家马上换歌,竟换成我会唱的老歌,呜呜,好感动,对我真好~

最后的表演,两首圣诞歌,唱得,唉~场地是个大问题。哦,到时候比赛也是这里,这次够力。表演结束了,全家还有三姨妈准备一起去吃饭。在礼堂门口那群小孩子惊讶的说:“真的是你爸爸吗?”“你弟弟?”“做么我不懂的?”然后就是一整家人都被他们过目了,好奇怪啊。

吃饭,吃饭,在老妈子老店对面的“古早人”吃粥。每道菜都是精致小巧的,大家吃得很开心,相信也有一种回味的感觉吧,毕竟老店是我童年时代常去的地方,虽然我的印象中只记得表哥的电视游戏机里的超级玛丽欧。

接着去看小BB。今天她很开心,看到这么多表姑表叔来陪她玩。姐夫在,当然得拍很多的照片啦。就这样,哈拉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家。哈哈,看过宝贝之后,心情真的是不错的哦。



刚才发了加油短讯给表演在即的大家,收到祎凡很感动的回信,很感慨。终于有人称赞我这多事的人的爱团了,霎那间是有温暖到的(惨,语法被品廷影响到够力酱)。

明天合唱团表演,加油

17 December 2007

最近流行点名

上次被点了一次,还蛮长的,这次的比较有人性,8题而已。不过我的作风是只答,不点哦,不然绕啊绕的不懂要绕到什么时候。

第一题:喜欢的颜色。
好烂的问题哦,我都不懂要怎么回答。只能说粉色系、蓝色系、绿色系都喜欢吧~~

第二题:我最怕什么?
我怕我活着却死了,活着,却死了!

第三题:生日愿望。
还真巧,生日要到了,那预先许个愿吧:希望正日所许的愿能成真。

第四题:是否常上线。
几乎在家在宿舍都上着吧,现代典型的“网奴”。

第五题:觉得自己幸福吗?
宏观来说我是幸福的,但自私地想着拥有更多。

第六题:面对死亡时,最后一刻想做什么?
如果一切已经来不及,希望最后那一霎那的我能够重新总结自己吧。

第七题:觉得自己差劲吗?
我在自己模拟写的墓志铭中其实已经说明自己多么的可耻可悲。到如今回忆一些往事仍然那么不堪,甚至现在仍在重蹈那些不堪。不堪的差劲啊!

第八题:我爱家吗?
问得好。但什么是家?血缘的还是非血缘的?不知道。很模糊,对现在的人来说,什么是家?我爱家,我不准任何人欺负我的家人,但我却不习惯表现我的爱家。我可以愤怒地向侵略者挑战,但平常却懒得可悲。我爱家吗?我不知道,毕竟行为是别人眼里的证据吧,就像魏晋时期的礼节那样,仅仅是一个准绳而已。我爱家吗?似乎自己往往漠不关心似的,却享受着家给我的关怀与照顾。那,我爱家吗?

要点名吗?好麻烦哦,不点了,想回答的,就在comment中作答吧,虽然我知道会留言的没有几个,哈哈~也谢谢美君点我的名啊,是不是证明有人记得我呢?

五、六、七

星期五,小嘉欣说要到晓燕家去住一晚,本来想去Jusco载她的,但想一想自己还没出过水痘就不去了,况且印象中老爸也没中过,如果车子里有病菌害到老爸就不好了。结果一天忽悠忽悠地过,看戏看戏看戏。另外花了15分钟跑去美德验血,都怪自己上次没有打完三支B型肝炎的针,希望明天的报告不要再让我花钱了。

星期六,在岳宏的盛情邀请下,我们俩加上玟妘、廷源四个一起去Redbox狂歌。唱足五个小时,一人花了25块,唱完后个个精疲力竭。这才发觉,我还真爱抢mic的,虽然我自己点的歌不多,但我几乎全程参与。玟妘还点了草蜢的《爱不怕》,四个人就在暗房里跳起来,假装外面的人看不到,也不害臊。唱了这么久,接着竟然还要去练室内,真的是自找苦吃。

终于挨过了练习,sms了佩君,看他们是不是在学校看弦乐团表演,想去找他们。到那只有佩君和贞怡上了我的车,一路就说了好多好多。佩君把这一年没和我说的都说了,真的蛮惊讶。只是冷落了后座的那位。平常佩君在车上就是头“一路向北”,安静的睡觉,没想到这一次这么精神。也难怪,主席的压力是大的,毕竟我也试过这种滋味。送到了家门口,竟还没说完,继续在门口,坐在车内谈。也难得吧,这机会不是以往,未来也不懂有没有,更何况毕了业,一切都不知道。

礼拜,A Tempo练习前就和立彬一起吃炖汤。今天的人还真不齐,到了2点才来十个人,且一个个有气没力的,一片惨淡。三点我就和立彬去室内开会了。坦白讲,参了室内这一整年,有喜有悲,真的觉得没有一种归属。哀莫大于心死,没有归属,就没心吧。唉,唉,唉~年龄真的是一大代沟,虽然和他们在一起学习了很多社会经验,但,对我一个20岁的人来说,这是我并不追求的。我仍想干干净净地继续活在无邪的世界里,虽然那里已经污染重重,却总较清新。也不知谁对不起谁,我确实很对不起室内,因为人总在,心总不在。

开会后由于记错时间,自己多了一个小时空档,没办法只好躲进CS逛一逛。买了本书,虽然叫二姐买肯定更便宜,但手还是痒了。我觉得自己开始喜欢买书,但还没真正开始喜欢看书,无奈~后来在底楼遇见打工的恺莉,哈哈,她看到我吓了一跳,还跌到了,哎哟,我魅力不差!

晚上和岳宏、易恩他们去吃晚餐,在Carefour的Don Sushi。岳宏请客,真不好意思啊。最后,跟岳宏去看球赛,曼联1比0胜利物浦。搞到这个时间才回来,结果隔天的工又不懂几点要赶过去了,啊~~~

16 December 2007

是谁泄漏了天机?

哪位医生来救救我?
抑或者教我自救的办法

不晓得谁泄露了天机
告诉我遥远的过去发明了一台精细的内窥镜
只要把它悄悄通向心里
便能瞧见心房的一砖一瓦、一点一滴
如果可以,我想看看心房的家具摆设中
那朦胧的一幅油画中
那一张迷人的微笑
是谁留给我的印记?
又是谁用那厚厚的笔触
涂鸦那一片模糊?

不晓得谁泄露了天机
告诉我在即的未来发明了一台善解的心跳仪
只要细耳倾听
显示屏便能画出你的心情
如果可以,我想让它重新勾出油画中的轮廓
轮廓中的神情
告诉我过去与未来之间的距离
距离中又产生了多少的不安分焦距
惺忪了眼睛

手机传来的讯息
光耀得闭上眼睛
胡乱写了两句“对不起”

14 December 2007

七十年的感伤


昨天,是南京大屠杀70周年纪念。70年来,中日双方,官方与人民,为这个问题激烈争辩、抗争,一方坚持一方忿恨。仇恨在新的一代中累积,无知在新的一代中形成。当一方身心的痛逐渐走向历史的痛,一方民族性爆发成最激烈的武器。当历经者一天天垂垂老去,雄辩家便一天天炯炯精神,历史是什么东西?History = His Story。“His”就是当权者,就是权力,历史就是权力编造的故事!

七十年的感伤
七十年
多少血泪流尽
经历者被时间的风霜
画了满脸的凄凉
雄辩家依然英姿风发
一方把仇恨灌满沧桑
一方把无耻化为力量
就像藏在气球里的针那样危险
轻轻就剉破脆弱的膨胀
历史啊
没有真相
编故事的人天天上演神话
一方一方宁可相信一方一方
哪天北极和南极的雪融化
滚滚波涛将淹没华夏
真相,哼,哪里有真相?
全在地下!



唉,其实不想指责谁。权利这东西使人腐化,什么都在权利的驱使下,变得可怕。我还在怀疑我们每天接受的讯息到底谁是谁非?二十年的人生灌溉,今天发芽的我到底芯里流着的是什么养料?这些养料让我开成什么花?抑或养料的成分让我无法继续茁壮?人生在世,到底为了个啥?

12 December 2007

小美生日快乐

昨天和立业、志明、小美还有阿豆一起吃晚餐后,到志明房去看戏。这个傻子冲了凉就倒在床上睡着了,剩我一个人孤零零地看戏。

看《康熙》看到一半,立业终于来了,加上锦发,大家一起看《Evan Almighty》。这是出充满现代基督教色彩的戏,戏里的God,延续上一集,又拿著名黑人演员担演。这很重要哦,是黑人演God哦!传统的美式幽默吧,里面还有环保课题、政治、贪污等课题,讽刺意味深长。

看完了,还有时间,紧接着继续看《The Bee Movie》。满佩服这类卡通片的,创意无限,整部剧看起来就像一场寓言表演。蜜蜂起诉人类?剥削与反剥削的关系,似乎片中透露出不一定反剥削一定好,被剥削一定不好。片中暗暗发出一句名言:“稳定压倒一切”。本分,什么是本分呢?本分是维持社会阶级结构的重要组成零件,如果突然间本分不见了,社会阶级网络便会松动,甚至崩塌。这值得我们思考,到底个人与社会是个什么关系?真的密不可分吗?

12点半,我们到小美房去,12号是她的生日,大家唱了生日歌,便洗耳倾听小美的小提琴演奏。半夜一点了,我们还闹不停,小只她们三个也来了一段口琴表演。搞到连李志明都跳起舞了,还跳得蛮丑的。

回到房已经2点半了,洗了澡睡觉。

刚才选科,我只慢了半分钟,天啊,就选不到好时间了,难过。其实现在蛮慌的,自己已选的课,好像造成日后更难选科,如果明年顺利出国了,选科更是大问题了。麻烦麻烦!

10 December 2007

杂七杂八

人家都说星期天要干嘛?逛街?看电影?卡拉ok?接近吧,我们唱歌,唱以前的那种感觉。我很愿意把每一个星期天奉献给合唱。今天,伟吉来带,我觉得很好,我们终于开始雕磨细节了。看到大家愿意付出,我也很欣慰,虽然我知道这只是一次偶然的机会,但没准明年还是新山办呢?

练了歌,大家一起到Old Town喝咖啡,感觉好好哦,又是一次难得的相聚。菠萝包很香,但咖啡太浓了,我的胃受不了,现在也还不想睡。送恺莉迦馨回家,我想说,这次机会也难得让我和两个老妹聚一起,感谢机缘吧,也怪我自己是个不会制造机缘的人,简单地说就是懒啦~

回家,看戏,今天回顾新传媒25周年,看到很多童年时代的痕迹,蛮感动的,也很久没那样专心看新加坡电视节目了。白言两老上台时,我看到了两个年华逝去的荧幕人,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感慨,感慨人生啊!人生就如王维的诗所说一样,“纷纷开且落”,是那么自然,也那么不可避免,无情中又埋藏着许多真情。

啊,刚才看了最新的《星光大道》,觉得,看人家比赛好辛苦哦,自己也是,荧幕里的人也是。人啊,被商业化的世界玩弄着,彼此玩弄着。明星梦,就好象古人考科举那样,那份狂,那种执着,也许将延续好多年吧。好多青春被浪费掉了,却赚花了少数操纵者的眼。捷径,人人都抢着走,连我自己都不免偶尔有如此奢望,但奢望的背后永远埋藏着捷径里看不到的黑暗,人也就迷失了。甭管这些比赛节目是不是在作秀,观看的人,像我这样都起了某种作用,那也许就是某种非典型的预期反应吧。人们也似乎乐意于此。

唉,我们到底要站在自以为的高处,用自定的高标来努力成为一个批评者,还是要站在最曝露的平原,用自己仅有的能力来努力成为一个被批评者呢?试问何者较简单?毋庸置疑,是前者!

9 December 2007

星期六

昨天,约了岳宏去看合唱团练习。1 点到他做工的工厂载他,然后到老妈嘴里传说中很好吃的面档吃午餐。走错了一次路,最后终于在那间昏暗的店面坐下。两碗“面薄”,一干一汤。开动了,哦,没有传说中的好吃,但鱼圆却是不差的。

到了团室,大家在练一首日本歌。乍听之下是首很难的曲子,俊驎在前面激情的指挥着,动感的很。听了大家的歌声,个人觉得是很不错的,虽然来的人不齐,但已经很好了。Bass 成熟多了,不再乱喊乱唱了,平平稳稳就应该是Bass 所必须具备的。女生的声音还是一贯的传统,干干净净,音质很合。最可惜是Tenor ,人太少了,显得单薄,且一单薄就不免突出,更像漂浮于另三部之外一片异云。所以啊,大家只要再更努力调整声音的Balancing就会更完美。

昨天一听,我不禁开始期待了,也激起我心中对比赛的向往。我们怎么说也是学长们,应该更努力做榜样才对。等一下要去练歌了,我有些小建议要给立彬。

在团室呆了一个多小时后,就到CS去载易恩,然后三个人跑去打保龄球。打了三局,我仍然维持一贯的“稳定性”,难于破百,三局分别拿到74、110、90,统统包尾。毕竟保龄球是我们三人难得共同的运动爱好。

之后漫无目的地绕啊绕,先到CS吃点东西,然后到Landmark Mall买了一个game controller,最后放易恩回CS,就载着岳宏回家了。

回家了,老妈心血来潮,煮了潮州人的特色菜——“Kue Zap”。还真的很好吃呢,比下午的面好吃多了。一家子五个人边吃边看“金马奖”,风味十足。

8 December 2007

这几天

星期三回到学校开工了,没想到,工作还是一样,就是帮东帮西的。一回来就想找大家吃个饭,于是call 了小美还有钰钧她们。最后,只和小美几个一起吃,还落下了立业,真不好意思。星期四也一样,终于跟大家一起在can9吃了个午餐,晚餐则在can13解决。

这晚,芬香要煮宵夜,我带了我的饭煲过去,就这样在芬香的房里煮了起来。原来,薯泥这么容易弄的,下次自己也可以试试。大概等了一个多小时,立业才到,钰钧她们仍无声无息。三个人就这样从youtube恶补了不少新光大道的资讯。终于,两点多了,她们才出现,有够迟的,但还是得体谅,人家在忙着活动呢,那里像我这样清闲。搞了一天,回到房都三点多了,连凉也不冲就睡了。

星期五早上,由于前一晚没洗头,身体“gaowek”到不行,也都不能安睡。东拖西拉的,才赶去上班。下班时间是5点半整,然后出去等巴士,到立彬家已经7点半了,一路不是塞车便是塞人。第一次选这种烂时间回去,到处都是人,巴士上、地铁上、关卡上……人!太夸张了,人生就被“排队”和“人”给糟蹋了,无奈,唉~

今天A Tempo好样的,来了16个人,真个是蒸蒸日上啊。第一次来的有迦馨、添良、曼琪、廷源、俊良、冰筠还有俊达。人多了,就比较吵,不仅是休息时间,唱出来的也比较吵,尤其是bass。哈,我们还真的是回原速合唱团,回到以前那样的老方法,只要一兴奋就不得了了。

恺莉(恺莉叫我写大大个的~~)要载我回家,可是呢,哪里可以被人家载,一定要我载的嘛,所以呢,就把车钥匙抢了过来,一屁股坐在驾驶席上。哈哈,自己还蛮不小心的,倒退的时候差点就撞到东西了,真是汗颜。车上就四个人,我、恺莉、迦馨还有亿达。一个个载回家,路上呢,除了聊天还是聊天咯,哈哈,好开心哦,哈哈哈哈哈。

到了家门,老爸老妈都忘了我要回来了,把门给加锁了,我开不到门,又没出声,害得大家虚惊一场,以为什么人来串门子了。为了赶路,饭也没吃,赶紧煮了包快熟面吃,才吃好不久呢,碗都还没洗。是时候去洗了,醒来后又是充实的一天。

6 December 2007

伊索寓言

伊索寓言有一则这样的故事。有一个猎人养了一只猎狗和宠物狗,每次打猎回来后,宠物狗分得的食物甚至比猎狗还多。猎狗生气地说:“猎物是我拼死拼活辛辛苦苦捉回来的,你怎么能坐享其成!”宠物狗不慌不忙地说:“你不该怪我,应该问问主人为什么这样做。”

这让我联想起马来西亚的国情。马来人民为什么给我们普遍的印象是懒惰的呢?如果政府是主人,那么,问题就出在他们身上,那是政策问题。固打制为首的一系列保护“土著”政策,不就是软化马来民众、削弱他们竞争力的手腕吗?这是否是一种理所当然的愚民政策?政府应该救助的是弱势群体,如少数民族、孤儿寡妇、孤苦老人等等,怎么会专心于保护最大族群呢?这里无非是政治利益的权衡,甚至是分化社会的举措。

政策要改了,wawasan2020眼看事达不成了,看看邻国新加坡,他们要达成的是2015智慧国的目标,看起来即将达成。我们苦苦挣扎于几十年前的目标,不如重新检测自己,重新出发,不要让国家成为笑柄,不要让外国人以为我们还住在树上!

还有另一个故事,是说一个小孩在池塘边用石头丢青蛙而非常开心,忍无可忍,一只青蛙无奈地对他说:“你得到的是快乐,而我们失去的是生命啊!”

现在的马来西亚政治,朝着这个方向发展了。有些单方面挑起种族课题,提出了一大堆政策疏漏、贪污舞弊行为,而当政者置之不理。这些抛出去的石头,砸的可是人民的头。我知道大选要到了,但这些政客以抛石头为乐,其目的不想而知。人民永远处于被鱼肉的状态,挑起种族课题,对谁都没好处,提出了不解决,不去正视,更没好处。不要等到再发生黑色星期几的时候才后悔莫及。

2 December 2007

享受生活

昨天,不甘不愿地前去练习室内。临时又改了地点,浪费了不少时间。那些圣诞歌,还真的都很陌生,简单说就是不会唱。来的也只是小猫三两只,胡老师一声令下,开始了。我跟着胤强乱唱一通。大家也真狠,故意让我唱santa clause is coming to town的两句solo以防我不来唱。这是一种强制的压力,我不喜欢这样子的solo,要solo我有的是机会,我会稀罕?哼,也太小看我了。就这样,室内对我来说已经慢慢变得什么都不是了。我们涣散、老调长谈、昙花一现,我不知道我还会不会继续下去,毕竟割舍一个唱合唱的机会是痛苦的。

10点一结束,我二话不说就驾车回去了,去晓燕家。小孩子们在那里BBQ,老不正经的我就爱参进他们,哈,可笑可笑。到了那,原来还有另一个老的,升龙。大家烤鸡的烤鸡、看电视的看电视,后来抱了把吉他便在院子里唱起歌来,也理不得周围邻居了。唱得累了我教大家玩游戏,一开始的“动物园”还捕捉不了大家的心,没办法只好使出绝招玩“咩咩”、“像谁”、“开关”、“号码”……(死了,要是以后他们来南大读,那么seniors不是骗不到他们?哈哈,佩君很好笑,也是傻傻的,还真的很认真在玩这些游戏。)

1点多了,大家准备在室内玩“Mafia”(惊!怎么他们也会?),还好我先告辞,不然就不用回家了。虽然很想和大家多聚一会儿,但人不能那样贪心,知足常乐,何况家里只剩老爸老妈两人,不回家就太不孝了。

隔天,也就是今天早上,我们相约在篮球场。五音协要办篮球赛了,这也是他们最后的练习,而我就挺身而出当个陪练的角色。原来女生也有比,蕙丝果然厉害,还带了小学校队的妹妹来,看来女生有希望了,哈哈。

很久没这样多人一起打球了,感觉很好,流了超多汗,晒了超久的太阳。10点钟,我们就受不了跑去吃早餐了。板面店里一下子挤满了3大桌的人,一股股热气腾腾的不再是那些汤面了,而是我们这一大群“汗王”。哈,跟这群小孩子聊天,虽然有时很无聊,却很轻松,就像以前那样,返老还童了一下。

下午,带着疲惫的身体去练歌,对,又是练歌!但,这是我喜欢的练歌。今天来了12人,比那天多了两个,有进步!两首歌都有很好的练到,尤其是一些细微的处理还有英文的咬字。以前的我,似乎不是很喜欢自己这一级,也许残余一些些小误会,如今芥蒂都湮没了,我越发觉得自己这一级的好。大家活泼开朗、玩得起、放得开,又能专心、且各有所长,快乐,就是这样聚合起来的。而这里的美好对我在室内的痛苦形成的反差,无疑更加剧了心理的挣扎,毕竟,这个偶然的机会,暂时来说不会得以长久,原因则是大家一月过后的劳燕纷飞。

心满意足后,载伟吉回家,这也是和我这位多才多艺的团长难得的谈天机会。但路上仍总是,老套的问答。而我最关心的是,我们能否继续组一个小组来唱。说真的,以前很羡慕他们能够唱lonesome road还有and so it goes,我总想参进去,如今,我还是有着这种强烈的念头。

回新山,日子仍是多姿多彩,且是与自己最喜欢的合唱有关,我并不后悔这个学期什么活动也不拿。这个月,要慢慢地过、好好地过、用心地体验、用心地享受。

1 December 2007

老友聚餐

一伙馋嘴的大学生,开了两辆车子就到遥远的振林山去吃海鲜。一桌子8个傻子再加上立彬一家,一共12人。大家什么都聊,有的没的甚至是大学生活的风花雪月,这就该是好久不见的话题了。

食物上桌,最后压轴的螃蟹略嫌小了点,全不似去年那样的生猛肉厚,金枝玉叶一般的,瘦且小,但鲜味却不输从前,肉质也很有弹性。另一道港蒸红槽鱼,鲜甜有嚼劲,真好吃。而那虾子又太少了,不够分,就连麦片都被吃的精光。满足了肚子,同时满足了久别重逢后的感情。

吃饱了,到筱蕾家坐坐。路上,伟献提起了合唱团的事。说着,还觉得蛮感慨的,甚至是一种沮丧。我们不了解,一直从外边听到闲言闲语,心底也不好受。我们三个路上就聊着这个话题,生出许多的不解、伤感,毕竟,这一代是我们疼爱的一代,我们曾经努力付出栽培的一代,不能就眼巴巴的看着他们人心的涣散吧!我决定,30号我们要好好地唱出来,希望能感动大家,因为那种期待、怀念、激动、紧张,是我们所共同享有的,共同创造的美妙。看着吧!

到了筱蕾家,我教大家玩“贱狗”,一玩就是两个小时。真累,于是告辞了,我这个大路痴,就这样忽悠忽悠,听着岳宏的指挥,一路就回到了家。

小嘉欣出水痘了,我赶紧打了个电话慰问一下。也聊了蛮久的,我也是好久没聊电话了,上次是恺莉生日那天。好久没联络了,电话那端的声音差点都认不出了,不过还是那样傻傻的,许多都变了,这却没变。唉,从她口中听到的合唱团好像不似谣言中那样,也许,谣言真的只是谣言吧。却也隐晦地听出一些端疑,唉。

我决定要去Kukup了,岳宏差不多也被我说动了,希望,不仅能重温,更能享受、创造更多的回忆。对宽中合唱团,那是“曾经沧海难为水”的依恋,也是“剪不断,理还乱”的思恋啊,我对你永远抱着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