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November 2010

小生一直在思索工作与自身的联系,以致掉入泥沼,始终无法专注于工作。对于搜集资料、采访作业一直茫无头绪,恍惚间就过了时日,写了一大堆不知所谓的事情,自觉不够敬业,于是得到主任的一些提点,但总还在摸索,还在寻觅,人们称之为一个过渡期,小生则说,这是踏上这部巨轮的巨轮反应。

对于一些采访项目,小生总是慢人家一拍(嘿,是慢了一首歌的时间吧,都换歌台叻),去到现场,早就浪静风平,一望无际的安详表情,询问得到的总是风马牛不相及。回到办公室面对电脑,必须写点什么,零零碎碎拼凑了一些,自己甚至都觉得不忍卒读了,果然被训斥一顿,可自己又不愿意向别的报刊借鉴,不想去整理人家辛勤努力的成果,倔强地以为:问到什么就写些什么——根本不足够!——后来邂逅了一位漂亮的护士,在晚上10点钟,过了探病的时间。被她逐出去的场面依然在目:这份职业让人看的是成果,没有人在乎小生第一眼看见护士时的那种颤动,大家无非只在意小生被驱逐的狼狈表情,仅此而已。

执着于一些观念,没有所谓对错,这是真心话。当执着变成执拗的时候,一切思绪都会被扭曲得不成形。对于新加坡近来最夯的青少年暴力事件、街头党、儿童色情什么的,当然对于一份报刊来说是充满价值的,但小生打心里不愿意一直提这件事,就像家乡那些热衷于513、种族等等的那些文字,让人看了无聊,没有新意,无非是为了明天能够再写多一些。反智,有时并没有什么不好,但大势所趋,大概就应该多说多写。老师指导论文时说,要小题大做,那样才够深入,可小生向来肤浅,总是喜欢拿一千万张嘴来说事,写一个题目,综合了一个作家的生平、行为举止、作品、生活态度等等,东歪西倒搞得大家糊涂,便自以为了不起,而今的状况却始终了不起来。

华人文化节的时候见到凯璇,与她谈起部落格与职业,她说,读起来觉得小生不很开心,小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书写的痕迹,有时会过于烂漫,以至于超乎实际,阅读也总能把情感放大,吧?后来相约一起到南大看《棺材太大洞太小》的演出,看刘晓义怎么把独角戏分身扩张,却始终逃不出二元对话的魔爪,仿佛生活的非黑即白。看演出的那天跟谁都没多说上几句,去了·看了·便走了·,很多时候为着一个目的来到一个地方,盲目地做着脑子里预想的事情,却忽略了许多旁枝错节,因而变得苍白。就像一个所谓男人,为了买鞋来到商场,直奔那家鞋店,选样试穿付了钱,头也不回地走掉。无怪乎有人说女人比较细腻,为着快乐来到百货公司,一面闲荡一面呼吸时光,每一件事物都略略浏览,一感兴趣便碰一碰玩一玩,一点没有想买的意思,可能一整天下来,什么也没买,就只得到了快乐——当然也有满载而归的。

(小生的心,碗口粗,丢三落四的,眼神依旧恍惚。)

上星期的室内团课,各部都来了人,平衡匀称,打心底唱得舒畅,却依旧为着踢球的事而迟到了。太贪心,阴云密布还是奔着球场而去,查看天气预报,认定岛屿西部不会下的雨,果然灵通,给太阳晒得满脸焦味,一望天却是西边日出东边雨,还嫌不够淋漓,自知跑动少了,气喘吁吁,一点没有以前敏捷——是赘肉的关系?

可能是还没有脱离校园生活习惯的关系,面对主任,总把他们当老师看待,还有一众学长姐,或许这种情感在职场上要不得,但小生愿意在这么一个前提下工作,宠一宠自己。当真是娇·惯·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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