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看了三个剧本——《郑和的后代》、《棺材太大洞太小》和《市中隐者》,有一种将近疯狂的感受。一个是对生殖器的探索、一个是埋不尽的棺材风波还有一篇留有《彼岸》余味的城市故事。也许有一天,我会划着一副棺材越过无尽的沙漠,在城市喧嚣底下做一个嗜毒遁消的隐者。平时最大胆假设的我,无可奈何地只能被文本摆布,失去自由。流掉的精神比捐出去的鲜血还要多。彷徨,睁着眼睛凝视着彷徨,看到反映在上面的我,畏缩着无情的寂寞,甜食着自己流出的愚昧消瘦。
郑和的后代不是被生殖器制造出来的,而是由沉积的痛苦孕育而生的。
不是棺材的问题,也不是洞的问题,而是个人的问题。
没有隐身术,只有遁逃的方向,让我想起《漫步经心》沙漠的意象,一个沙哈拉引申的关系。
这三个剧本,非常具有地方性,而且是我活着的地方性。如今,我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一切思绪溜走,留不住半点灯芯的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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