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是大日子,宽中合唱团的大日子。这天午餐自己解决,顺道帮易恩买笔、到花店订花。还记得去年,我几乎成了批发商,一百多块钱的花,还得用纸盒子装,今年不可以这样冒失,也就只送花给高三的。
下午,和大姐一起去看《Alvin and the Chipmunk》。大姐回来载我时,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电单车被人抢走了,就在光天化日下,掠过我家门口。当时刚下车的姐姐吓死了,连忙躲进门内。
唉,就只能庆幸受害的不是自己而已,人的渺小就旨在自保上面了。这种事情的频繁,是人与人更紧密的分离了,不是?
没想到,才坐进电影院看了20分钟,突然“pok”的一声,什么画面都没了。一干人坐在位置上苦等傻等,周遭的小孩子都坐不住了。最后我跑出去看怎么回事,原来整个电影院都断电了。我向工作人员埋怨说:“You should tell us wat's goin on here but not just keep wasting our time.” 唯唯诺诺后,对着大家说:“Excuse, you all go out to refund.” 我心里在想,这些人怎么搞的,连道歉也不说一句吗?这种名誉上的损失,上头会允许吗?唉,生平首次,还怪扫兴的。不过也因此看到了楼下展览的漫画,很有趣、很讽刺,下次再详写吧。
五点多,出门。先去拿花,一共6束。4束小束的分别给金兴、祎凡、智慧、晓燕,向日葵给小嘉欣,紫玫瑰给佩君(比去年收敛得太多了,哈哈)。拿了花想先到校看看大家,却个个都在忙着打扮,只好转去载易恩,汇合了岳宏,三个人就在928隔壁坐下吃晚餐了。
吃饱了,演唱会也要开始了。看到好多难得见面的老朋友。我想,这是合唱团演唱会另一个别具意义的项目吧。团友席还是被编在右手边的角落,顺理成章的,这里成为最热闹的地区。
《Everyone Sang(欢·歌·乐)》,听佩君跟我解释的来由,觉得这个主题带着一点点无奈。因为是华文独中名下的表演,所以不得不取的中文名,造就了格格不入的尴尬。这心声俊驎帅气地在临结束前作出了反击。上了一学期的翻译课,我体会到的是:不必要的翻译,是没有意义的。
这次整体来说,不尽人意,毕竟我再次站在批判的角度观看。高音部的声音确实不如以往了,Sap卡卡的高音还有Tenor干干的声线,如不改善,下礼拜的比赛是令人担忧的。我一直想称赞今年的Bass,因为他们的声音比前团友时代更和谐了,也不会太粗鲁,听了还挺舒服的。而Alto就没什么意见。
小组惨不忍睹,21个人上台,我想问是怎么回事?声乐真的需要加强,或者说是需要接触。新科技顾及到的音准,并不是最坚固的根基。声乐,是我们宽中合唱团的强项,不要断了,断了很难再续,为大组想想吧。
男声小组呢,就是一贯作风吧,和声很“搞”,原本的不和谐音程更不和谐了。女声一上台俨然像是大组,人数上便是优势,就是高音问题仍无法解决罢了。今年多加了一个初三高一组,我觉得可以让小的更快独挡一面,希望以后可以持续。其他也不多说了,唱歌嘛,最重要是先感动自己,不是吗?
俊驎表演结束前的一席话,分明是对着第一排学校高层讲的。他越来越勇敢了,佩服佩服。俊驎提到了陈老师,说跨出海外是从老师开始的。回想中场休息的时候,有一段陈老师的录影,在一片混乱中播放,结果,没有人听,没有人看,我想,这是这次音乐会所忽略掉的一个重点吧。陈老师,不管怎样,对合唱团来说是重要的,这种忽略,简直就是辜负,是不应该发生的。唉,希望大家能检讨检讨。也许这是因为临时找人操作电脑有关吧。对此,我又有怨言了。前一天,燕芬打给我,问我可以帮忙吗,我断然拒绝了。我想,他们非常失责,尤其是临时临即才找人,也许这样才造成了我刚才说到的问题。
演唱会结束,大家冲上台献花。其实早在中场休息,就有人让我们张口结舌不已。升龙和文浩人不到,但一笼笼的花却到了。每一束都是十朵以上,帮auntie搬的时候,真的是吓了一跳。我知道我是五十步笑百步,但,也未免太夸张了吧?谁说我们宽中生不是新山经济的主要推动力?
台上的人都很忙,有一种“不属于”的感觉。就是,大家渐行渐远了。当我每送出一束花,却来不及说出一两句话,这不是原本自私的我想的。
接着,是团友聚会,相聚于old town。由于突发状况,来来回回了好几次。最后该送的都送到门口了,才回家。墙上的钟指着1点30分,好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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