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January 2008

写作业,不是写部落格

好久没有写作业了,昨晚硬生生赶了一篇出来,怪不像作业的,我越来越糊涂了,怎么能交这样的文体呢?我想我写部落写成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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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征性的癣


随手“谷歌”一下,癣这一皮肤疾病的详细资料尽收眼帘。它是一种极为普遍的流行病,普遍于全世界。它是由真菌引发的,是寄生在人体上的一种病症,生命力极顽强,离离野草一样。


听到“癣”,自己身子也痒痒了,也就自然而然地胡乱抓了抓,图一种止痒的快感,即使抓破皮也不要紧,最重要是能体会那快感。“癣”就是那种你胡乱解决后浴火重生、绵延不断的问题,细微得构成一些不知名的威胁。


阿发沉浸于自己抓痒般的欲望,借着“癣”的传染性把蒙昧无知的根种在阿桂身上,在肚子里慢慢茁壮,甚至还蔓延了一床的拥挤。这一传染性,透过阿珠、阿昌童心的偷看、偷听,形成近乎遗传性的顽疾,一代接着一代。一家人一起胡乱抓痒。


“癣”就是这样充满了矛盾。明知是病,明知道需要药物医疗根治,可就是不去正视它。明知道痒,不能去抓,但为了得到止痒的快感,甘心抓破了皮,让它溃烂下去。如果说“癣”隐喻了或是象征了什么,那也许就是寄生在小人物身上的种种无知吧。


阿桂紧绷、放松、然后紧绷的脸,正好是一次做爱、一次生育、一次抓痒时的表情那样。而泄欲后不断复制出来的无辜新生命,也带着无知的基因,长了一身的癣,过着紧绷、放松、然后紧绷的生活。他们不断诉说着同样的“虎姑婆”故事,或者热热闹闹地与朋友们分享着一张床所发生的琐事,并且不以为然地放任着一切继续发生,多么自然而然,就像“癣”和“痒”的关系一样。


然而阿发,“以为”自己把孩子哄安静了、“担心”孩子偷了番薯、“不能忍受”乐普的意义、甚至“讨厌”癣,却不能给予解决,仍无动于衷,在“癣”的象征性意涵底下不断屈从、涌现、延续。


吊诡的是,“癣”最后似乎终止了一次危险的播种。这一小小危机是否唤醒了沉眠的明目,抑或是继续扮演着传染病的角色?“癣”拉响了警钟,阿桂似乎觉悟了,她提议戴上乐普;反观阿发,依然只想用热水来浇熄身上的痒,渴望那无尽的快感。“癣”,作为一个危险物,也作为一个警醒物,就是那么暧昧、那样矛盾,且长满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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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都觉得没有把题目明确的解释一番,只是一执笔开了个迷糊的头,那就一发不可收拾的了。大辣辣地写了许多,我想,天啊,这还是当我部落的一篇小文章算了,怎么交上去了呢?写作业,不是写部落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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